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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已經到了舌尖的話嚥了回去。
我,我錯了。
南斯騫低聲而迅速的說:我不應該回來晚了,我跟你認錯,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犯。
他很慌,比剛剛看到蘇淳的學生從酒店裡蘇淳開的房間裡出來更慌。
蘇淳沉默的聽他起伏不定的呼吸。
我們在一起八年了,淳淳,光異地就七年。他沉落下去,帶著些醉酒的鼻音:異地太苦了,也太難了。
蘇淳以為他要哭了。
南斯騫把車停在蘇家樓下,抬頭望著三樓微弱的燈光:沒道理我們捱過了這麼多年因為距離產生的問題,捱過了三年痛七年癢,現在好不容易能天天看到了,反倒不行了。
蘇淳隔著窗,從拉開的窗簾縫隙中看樓下從車裡出來的人。
即便他醉醺醺的,襯衫也因為奔波多了摺痕,但是仍難掩沉穩內斂本質。
八年了。
他們太瞭解彼此了,知道哪句話能說,而哪句話是逆鱗,說了必定要吵架。
但是朝夕相對的時間久了必定疲勞,誰能做到多年如一日的小心謹慎呢?
南斯騫站在車旁,仰頭望著他。
他們中間隔著微風夜色,還隔著八年的時光。
蘇淳很想撫平他被風吹亂的額髮。
天快亮了。
婚姻該是錦上添花,不是讓人變成胡攪蠻纏的神經病。
蘇淳對著手機,也對著夜色中的人影說:進來睡一會兒吧。
南斯騫一晚上的心情大起大落,門一開就腿軟的撲了進去。
他緊緊抱著蘇淳,再多的心理暗示都不能平復自己的呼吸和心情。
你嚇死我了。他帶著醉酒後含糊不清的腔調和快要剋制不住的哭腔說:我先去酒店找你,結果看到你的學生從裡面出來,我他媽,我他媽還以為你出軌了。
喝醉酒的人太重了,蘇淳撐不住他,被抵到了門邊的鞋櫃上。
八年了,我就犯了這麼一次錯,你就家都不回了,也不想要我了?南斯騫的聲音非常低迷和委屈:你天天早出晚歸,我都連續一個星期沒有在十點以前見到你人了。晚上好不容易能抱一下,想親近親近,你三次裡有兩次都推脫說累。
能不能跟我說實話,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對,讓你這麼嫌棄。
上次張博康約一起吃飯你也同意了,我以為你不介意了,這才又有了交集。
還有你說我霸道,我已經在改了,你看不到我的努力嗎淳淳?
蘇淳推了推他,姿勢被動,完全使不上勁,先起來去洗個澡,一身酒味。
南斯騫就勢親過來,他往旁邊偏頭一躲。南斯騫撲了個空,腦中的那根線啪的一下斷了!
張博康不是重點,應酬和酒局也不是。枯燥乏味的生活和久無激情的家庭才是原罪。
八年,南斯騫深吸一口氣:八年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真能狠下心
蘇淳張了張嘴,抬眼看到他竟然哭了,嚇了一跳:你,我
南斯騫豁出去了,心一橫,抱著他就開始嚎啕大哭。
蘇淳沒經歷過這陣仗。
印象裡的南斯騫永遠都沉穩內斂,他總有辦法解決難題,不曾為了一點小事就胡亂發脾氣。
心情憋悶都實屬難得,更別提像現在這樣委屈的大哭了。
蘇淳手足無措的拍了拍他,一時啞口無言,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有點苛刻。
南斯騫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他痛痛快快的哭了一頓,成功的把蘇淳的腿哭麻了,心也哭軟了。
別哭了,多大人了。蘇淳一邊給他洗頭髮,一邊緩聲安撫:張博康付霖嘯都可以,你想深交就深交,只要別幹壞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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