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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斯騫打量著玻璃上他的表情,似笑非笑道:不行。
蘇淳想了想:你還騙我說被砸頭了,剛剛還跟我媽告我的狀,三抵一,行不行?
南斯騫不為所動:不行。
蘇淳手裡沒條件了,認命般問:那你想怎麼辦?
我沒想好呢。
要不下午不去上課了,在你家伺候你?
南斯騫對他的提議非常動心,但是他絲毫都沒有表現出來,太敷衍了。
這不敷衍了,蘇淳說:你憋了這麼多天,肯定是場硬仗。
南斯騫眉梢一動,笑了一聲。
蘇淳:行不行啊?
不行,南斯騫堅持,舒適而悠閒的撐著頭:我都受傷了,沒辦法使勁兒,打不了硬仗。
蘇淳舌尖在口腔裡碰了碰牙齒,想了一會兒說:不用你使勁兒,我幫你。
南斯騫嗯?一下,先轉過來頭來。
蘇淳重複道:我幫你。
然後當著他的面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帶著唇上溼潤的水漬,朝他富含深意的笑了笑。
兩人光鬧彆扭就鬧了好幾天,因為心情都不怎麼樣的緣故,也沒有那個閒心去釋放一下。
眼下天時地利除了人受傷了不怎麼和,其他的簡直完美。
就連今天的太陽都晴朗的過分。
南斯騫聽蘇淳說完頓時就覺一股邪火從心底直衝小腹,渾身跟著燥的難受。再看蘇淳那副浪蕩的表情和狀態,後背的傷口都不疼了。
他清了清嗓子沒說話,伸手把車窗滑下來一條縫吹風。
蘇淳藉著看後視鏡掃了他一眼,擒著笑意問:熱啊?
他調侃道:穿的也不多啊。
南斯騫一邊提醒自己絕不能受他蠱惑,一邊腦海中不和諧的畫面猶如過江之鯽。
而罪魁禍首目視前方認真的開著車,眼尾唇角微微聳動,似笑非笑的從眼角不時掃一眼他。
南斯騫調整了一下坐姿,義正言辭道:要是想以後不再提這事也行。
蘇淳耳尖一動,側耳傾聽。
南斯騫低眸一笑:以後床上的事都聽我的,怎麼樣?
蘇淳緊跟著就笑了:哪次不是聽你的。
這話不對,南斯騫說:平時你要怎麼玩,要溫柔還是要激烈,就連我怎麼動都是你說了算。甚至興致來了要自己動,還要我配合你,是不是有這事?
蘇淳但笑不語,眼眸深處流轉著一閃即逝的光。
南斯騫看向他細細的唇角,還有削薄的下頜,意味深長的說:當然你提出的合理建議,我肯定會適當採納的,這樣行嗎?
蘇淳只是笑,並不答話。
南斯騫不打算繼續退步了,輕呵一聲道:你自己考慮,不強求。其實就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蘇淳繞開淋了瀝青的馬路,轉入一條雖然窄但是平整的小路上。
這路兩旁有些破舊的房子,居住的人不多,人少車少,安靜非常,車身平穩的猶如停在原地。
他思慮半晌,意味不明的笑著說:這樣吧,各退一步。一年,一年之內你說了都算。
南斯騫嘴角擒著矜持的笑,反問:時間盤算的這麼清楚,一年之後是不是就要分手了?
這人說話專撿重點,思路清晰、目的明確,怎麼都不會被繞走。而且一句一句專挑人錯處,往人肺管子上扎。
因為提了一次分手,就徹底失去了人權。
蘇淳被他重踩舊傷,靜靜的挑起唇角待了片刻。
那淡笑難以琢磨,似乎是無聲的抗拒,又似乎是默許。
直到汽車駛出幽靜的小路,與車流重新匯聚到一起,身後此起彼伏的笛聲傳到耳內。
他才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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