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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的時候,我尋思著自己面對的是一具浮屍,為了預防發生屍變,所以我順手把墨斗帶上了。
很多人很好奇,為什麼木匠所使用的墨斗,能夠驅邪避屍呢?
這個手藝吧,是祖師爺留下來的,世世代代就這樣傳了下來,我也解釋不清楚。
按照道門的說法,墨斗是正房梁用的,量天地之正氣,所以墨斗能夠壓制殭屍鬼魅等妖邪之物。
閒話少敘,反正我把墨斗掏出來以後,就用墨斗線將女屍連同那張爛布氈子一起纏了起來。
可憐的女屍,就像一個肉粽子。
我對自己的“傑作”還是比較滿意,拍了拍手,坐到旁邊休息,有了墨斗的壓制,女屍應該不會發生屍變了。
經過這一連串的折騰,我也有些累了,就靠在船艙裡打起了盹。
一覺醒來,鼻子裡聞到陣陣肉香,原來是老鍾做好了晚飯。
貨船上面有自己的灶房,食物準備的還挺豐富,老鍾說我是貴客,特意煮了兩塊五花臘肉,還煮了半邊煙燻豬耳朵,炒了兩個雞蛋,花生米鋪開,給我倒上一杯燒刀子。
船艙裡亮起昏黃的光,我和老鐘面對面席地而坐,不遠處就是那具女屍,我不害怕,老鍾也不害怕。
聞著肉香,我的肚子咕咕叫喚,我這才想起自己一整天還沒吃過東西。
老鍾說:“這煙燻豬耳朵是毛老闆的最愛,平常都是留著自己下酒的,但是老闆臨走的時候讓我照顧好你,所以我把煙燻豬耳朵給煮了,他應該不會生氣的!”
說到這裡,老鍾咧嘴笑了笑,露出黃澄澄的煙燻牙。
農村人都很實誠,沒有城裡人那麼多講究,只要有酒,幾顆花生米也是一桌宴席。
我抄起筷子,夾了塊豬耳朵塞進嘴裡,煙燻的香味瞬間在嘴裡瀰漫,油珠子順著嘴角滴落,頓時幸福感爆棚。
我囫圇吞下豬耳朵,端起酒杯喝了口燒刀子,火辣辣的酒味配上豬耳朵的肉香,只剩下一種感覺,那就是——爽!
“船上只有燒刀子這種烈酒,不知道你喝的慣不?”老鍾說。
“沒事,暖和!”我笑著說。
跑船的人都愛喝這種燒刀子,勁大,喝著過癮,尤其是冬天,在船上幹活冷得很,喝上兩口燒刀子,身體很快就能暖和起來。
冬天的天色黑的很早,船艙外面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天上地下一片死寂,只有潺潺的流水聲。
回望石磨村,也是一片寧靜,零星的亮著幾盞燈光,一幅清冷景象。
第38章 辱屍
我和老鍾雖然相差四五十歲,但還算比較談得來。
可能老鍾平時很少說話,兩杯燒刀子下肚,竟然跟我嘮起了家常。
我這才知道老鍾今年五十九,虛歲六十,沒有結過婚,打了一輩子光棍。
我問老鍾怎麼不結婚,老鍾吐著酒氣,尷尬地笑了笑:“窮唄,還能因為啥?以前家裡住的就是茅草房,後來茅草房都散架了,需要花錢蓋磚房,哪裡去找錢?算了,乾脆連房子都不要了,就跟人跑船,吃喝拉撒都在船上,一跑就跑了幾十年!”
說這話的時候,老鍾滿臉的滄桑。
一個男人在黃河上跑船,從青壯年跑到了老年,居無定所,隨船漂泊,聽上去都很心酸。
“沒想過定下來蓋幢房子?跑了這麼多年,蓋房子的錢應該攢夠了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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