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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我沿著河邊奔跑,一邊跑,一邊喊:“娘!娘!”
跌倒了又爬起來,爬起來又跌倒。
但是我追不上,也拉不住她,眼看著那一襲紅影如水汽般消失在黃河上,我的眼淚決了堤。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是三日後的晚上。
渾身上下都是冷汗,枕頭都被淚水浸溼透了,我從床上爬起來,衝了個涼,有種大病初癒的感覺。
老爺子熬了稀粥,做了驢肉火燒,叫我出去吃飯。
我拜過黃河大王的畫像,便坐下來狼吞虎嚥。
現在我終於知道我們為什麼每天要拜祭黃河大王了,因為這是我們黃河九門的信仰。
我三天三夜沒吃東西,早就餓得飢腸轆轆,肚子裡面就像有一口大石磨,在不停地轉啊轉啊。
我甩開膀子,一口氣吃了十個驢肉火燒,這才把腹中飢火壓了下去。
這一趟回來,我成熟了不少,知道了黃河九門,也知道了九黎族,還知道了滾滾黃河下面,最古老的秘密:蚩尤之魂。
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想當年天驕是何等的天賦之才,怎麼生了個兒子,卻是一個飯桶呢?”
我怔了一下,陳天驕的兒子,那不就是在說我嗎?我在自己家裡吃頓飯,居然被人罵是飯桶,心中頓時燃起一肚子火氣,抬頭便問:“誰的嘴巴這麼臭?”
但見院子門口走進來兩個人,前面一人跟老爺子差不多大年紀,但卻保養的非常好,面板白皙,一點皺紋都沒有,跟老爺子那張滿是皺紋的臉龐比起來,確實年輕不少。
老爺子的面膛很黑,溝壑縱橫,就像一張老樹皮,一看就是勞動人民的面相。
走進來的這個人,臉頰微胖,白裡透紅,一看就是富貴人家。
來人生得白白胖胖,穿著一件中式小馬褂,手裡拿著一個玉菸斗,跟老爺子的旱菸杆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而他抬手的瞬間,差點亮瞎我的眼睛。
這個白胖子的十根手指上,戴滿了翡翠寶石玉扳指,一身的土財主氣息。
我搜腸刮肚想了想,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白胖子,這個白胖子肯定也不是石磨村的人呢。
白胖子後面跟著一個年輕人,應該比我大一點,大不了多少,估計十八九歲的年紀,身材修長,面板保養的也是極好,長得倒也白嫩英俊,不過這樣的小子在我們農村人眼裡,就是“小白臉”。
這個少年穿著一襲乾淨的白衣,腰間扎著一條金蟒玉帶,玉帶中央的一顆貓眼石,在夜色中熠熠發光。
少年的扮相簡單幹淨,卻掩飾不住他那一身貴氣,儼然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
少年雖然跟在白胖子後面,但是昂首挺胸,腦袋一直微微上揚,帶著一種趾高氣揚,盛氣凌人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我看了老爺子一眼,心中疑惑,這素不相識的兩個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會是上門找麻煩的吧?
老爺子放下筷子,抿了口小酒,對著白胖子笑了笑:“我家阿九吃得多,那是青春期長個頭。這男孩子嘛,如果不長壯一點,白嫩細瘦,別人還以為是個小娘們呢!”
“你……”白胖子面上閃過一絲慍色,他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老爺子這話含沙射影,是在罵他身後的少年。
不過那少年城府挺深,面對老爺子的挖苦,臉上也沒有太大的表情波瀾,小小年紀如此沉得住氣,這小子日後絕對是個人物。
老爺子一向不多話的,但是這個白胖子進門就罵我是“飯桶”,老爺子明面上沒有跟他動怒,但是嘴上卻跟裝了刀子似的,三兩句話便把那白胖子懟的作聲不得。
老爺子幫我出了口噁心,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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