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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不但做了那事,還強迫著拉著她的手去摸他那東西呢!
辜七那隻手此刻正曲著的手指抵在唇邊上, 這才猛的意識到, 忙將之拿得遠遠的去了, 那樣子當真是嫌惡至極。也不怪辜七嫌惡, 那東西在她看來可是汙穢物件!
為此, 辜七心裡堵得慌,才剛平緩些的心思又亂糟糟的一片了。她腳步急促的在屋子裡找水盆,想著定要好好洗一洗!還真讓她如了意,這房中角落的木架上還真是背了盛滿水的銅盆。辜七在水盆中狠狠搓洗了一遭,可她越是如此介懷,那隻手的掌心就越是滾燙,先前的觸感也越來越清晰。
辜七此時真是有又恨不得咬死裴池的心,想著想著,那眼淚而便又要像要掉下來了一般。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韶王殿下跟前嬌氣得令人髮指,想當初從豐城逃似的回來時,也沒這麼矯情勁的。可辜七現在滿心只覺得是裴池欺負了她,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會這樣對待自己!
再想想,又好像這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這人成了親後,男女洞房原本就要赤/裸相對的……辜七雖不知具體的事兒,可下意識又覺得……韶王殿下如此,未必不對。她娘不是同她說過麼,脫了衣裳之後的事兒,就交給男人去辦了。辜七回想了一下,剛才她的前襟可不就是被韶王殿下給扒開的麼。彼此一對照,韶王殿下除去衣裳之後那些“行為動作”……也就有理可循了。
原來……韶王殿下是在同自己洞房?
這些都是辜七一個人瞎琢磨得來的,根本沒人指點她。饒是如此,她還覺得自己想得很有道理。先前還將裴池怨得跟什麼一樣,這會就已經自己給原諒好了。非但如此,辜七還覺得……終於是了了自己的一樁心事!她同韶王殿下成親已有一段時日,這可不就是頭等緊要的大事麼。就是她娘慧靈郡主說那事時那樣含含糊糊遮遮掩掩的人,也再三叮囑了自己一定要在房/事上盡了夫君的興致。
辜七擰起了眉頭,實在是不懂到底什麼才是盡男人興。然而,她心裡頭咯噔一聲,當即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她剛才那樣不情不願,可不就……讓人不痛快?
辜七懊惱急了,倘若旁人在自己情緒高漲之時非但不予配合,還一味的哭哭唧唧,那她肯定是要厭惡至極的了。她如此惶然不安了會,當即又想到了裴池最後離開時說的那句話,那話的意思……大約就是告訴自己他晚上還要繼續。
這是不是意味……自己還有補救的機會?
辜七站起了身,急躁不安的在屋子當中來回踱步,旁的都還好辦,可這……真是愁死她了。她倒是很想順從她孃的話去做,可一想……一想到剛才,就深深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到。
這天底下,恐怕再也尋不出跟辜七現在境遇一樣的人了。
偏這等緊要時候,居然連著個能幫她出主意的人也沒有。
忽然,辜七腦子裡頭冒出了一個極好的主意來,這也正是依葫蘆畫瓢!想裴池平日風儀有度,哪有過剛才那般……“無賴奸詐”過。她思來想去,只可能是跟他喝了酒有關。
既然裴池喝了酒,那辜七覺得自己也很有必須喝點酒來撞膽。
此法,妙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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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時候,俞府後門停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這馬車才剛停下來,那朱漆門就開了半扇,顯然是早有人候在這邊等著了。窄窄的門簷下掛著寫了“俞府”二字的火紅燈籠,燈籠發出幽若光芒正在夜風中搖搖晃晃。
祈州地處偏北,此時的時令已要穿幾重秋衣禦寒了,更何況還是在悽悽深夜。幽深的巷子,獨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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