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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麼好笑!辜七實在忍不住,笑得肚子都疼了。
唐笙張口吃驚:“……”等辜七稍稍收斂,才一臉鄙夷的問:“你想什麼呢?三皇子身邊自然有侍衛,花和手絹一類的落不到他身上,更別提孩子了,早有旁人接住了。”
“唔——這樣的呀。”可是,辜七嘴角的笑還是收不住。
“今日韶王就會來這雲升茶樓。”唐笙一臉神神秘秘,又及其篤定:“我哥被我纏得沒辦法了才告訴我的,就在隔壁雅室。”她那一副模樣,好似辜七若不是她最好的朋友,這等好事絕對不會喊上她一道來。
辜七噎了半晌,一雙漆黑的眼眸圓鼓鼓的望著唐笙:“就在隔壁?那你剛才怎麼還逗我笑……!”她笑得這麼放肆,會不會被韶王聽出來?
“也不知你剛才中了什麼邪。”唐笙冤枉死了,她不過是說了些韶王殿下的事,誰知道辜七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比陸祁舟還好看的男子!”
辜七轉頭朝著隔斷的牆看,目光幽幽,很有些……懊悔。
她的懊悔不是沒有道理,剛才一陣清越如鈴的笑果然讓隔壁雅室中一眾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彼此交談也停了下來。
世間怎會有如此……女子……
一陣寂靜之後,還是陸祁舟打了圓場,“額……剛才說到京中時報上蘭笑生的那篇文章,我倒覺得很有意思,近年來西面同韃戎摩擦不斷,倘若真如他所言開放邊關,互通婚姻、貿易,未必不是一個好法子。”
陸祁舟的父親是當今內閣首府陸循,今年又中了春試的進士,殿選被陛下點為了金科探花。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京城內也再無一才俊能扼其鋒芒。
而他口中所說的京中時報是乃是江湖文刊,雖如此,但規模極大、影響甚廣,上頭除了小道豔聞,也不凡針砭時弊的好文章。可如今朝廷主戰,這樣的觀論無人敢提,否則也不會叫人擬了化名偷偷發在京中時報上了。
陸祁舟敢談論,可在場眾人可未必人人都敢接話題。何況,那位坐在窗子口的三皇子、韶王殿下還沒發話呢。
裴池微微側身依坐,眉目舒展,顯得十分閒適且隨意,而那目光卻是透過半開的窗子看向街道的。他這處視線極好,剛才鎮國公府的馬車停在茶樓門口,辜七從馬車中出來,他便看見了。想到辜七,他心思微晃憶起了太后昨日宣自己入宮時說的話……
“王爺?王爺……”
同席的人連喚兩聲,裴池才回神,見眾人都還在等自己發話,“祁舟可清楚,這一篇文章會拂了誰的意。”
朝廷這兩年大小戰役戰況皆不錯,使得武將威望地位一升再升,遠超歷朝歷代。只要年年都有戰事,同品階武將的地位便不會低於文官,這在往年可是萬萬不可能的。可一旦朝廷主張議和,那這些武將便又都要賦閒了。
此舉一道實施,受波及最大的還要屬當今最得聖寵的天下兵馬大都督——沈括。權傾天下的兵權,怕是不會這麼輕易就讓人動的。
沈括生性冷酷,又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權臣,說到底也沒人敢真正上奏這份奏摺。先前不是沒有人試過,好比戶部侍郎周谷衫,此人就因戰事上的事上奏殿下而被沈括一黨報復,最後落得了個滿門抄斬。
因背地裡彈劾沈括而淒涼之輩不單原戶部侍郎一人。
一時,在場五六人都靜了下來。
“哈哈哈,你們看京中時報就沒看見頭一頁上的事麼?春風樓的阿琊姑娘要去應覺寺齋戒祈福一月,自打春風樓選出花魁,這還是阿琊姑娘頭一回現身。”這話是唐懷憂開的口,也算不得什麼好話題,前兩日二皇子才因著色之一字捱了陛下的訓斥,但凡有點眼力勁的都要避忌著些這些女色。
不過是因為剛才的話題太過駭人,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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