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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沒說話,他的差事還沒辦好,這次是暗中回京的。彥拂玉雖只是原豐州城主的夫人,可其在豐州一帶部下的關係網錯綜複雜,頗有些手段。他正需用此人打通豐州一帶幾處要緊關節,偏這時人出了事。沈括找到人時,彥扶玉已經在妓寨待了有四五日了,被□□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而他此番潛入京城,固然是來找辜七興師問罪來的,可最主要的還是確認……沈括見她這會真是好得很,非但好,還能編了好一通瞎話來騙自己。
“這種事……”沈括忽然壓低了聲音,低醇中夾雜了幾分告誡,嚴肅得彷彿讓人覺得他接下來說得那些話絕不能被違逆。“只此一次。”
辜七的心也跟著抖了兩下,雖然此時看不清沈括的面容,可她卻似乎能感受他凌厲的目光。
“好——”她的這一個字說得微不可聞。
若說辜七先前還有些不確定自己前世到底是不是沈括所殺,可現在她算是真真正正的認清了他的面目,再不會存著一絲妄想。沈括就是那樣的人,上一刻能同你溫言軟語,下一刻便能拿刀子捅人。辜七絲毫不懷疑,倘若自己下回再做了這樣的事,沈括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對自己下狠手。他的權利來自於他的冷酷,誰也不能成為他的擋路石。
辜七想得有些走神,反應過來的時候,沈括已經離開了。
這一日待到日頭高升,水光榭的丫鬟婆子才睡醒,各個稀奇怎麼睡得這麼沉誤了時辰,卻只有辜七知道,除自己之外的丫鬟婆子恐怕都是被下了藥的。
用過朝飯,辜七隻留了挽玉一旁伺候,不經意的問起:“你昨兒怎麼嗆起漱玉來了?先前你們不是處得極其融洽的麼?”
挽玉正給辜七收拾衣裳,東西雖然都搬來了,可還沒仔細理過,此時聞言怔了一下,手中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辜七將手中握著的那把團扇翻來覆去把玩,顯得很悠閒,她也不逼著她立即回答,反而去點了點另外一口箱子,“先給我點一點那裡面頭面首飾的數兒對不對。”
“……許是奴婢多想了。”挽玉應聲過去開了箱子,將裡頭的飾物一樣樣取了出來羅列擺放,“怕冒冒失失說了,反而不好。”
“什麼好不好的,你只管說,我自己判斷。”辜七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團扇,側倚著軟榻,真真是顯得嬌軟無力、姿態風流。
挽玉得了這話,果然迴轉了身,緩了下才下定了決心道:“小姐先前要出京,咱們都攔著不讓,偏她不說話。奴婢原來是覺得她大方得體,溫柔細緻,可幾樁事接連發生後,就察覺了她是咱們幾個當中最刁的那個。”
辜七可還記得為了出京她當時罰了拂玉和挽玉這兩個丫鬟,而對漱玉這個順著她的丫鬟則是頗為喜歡。她當時出京,原本只想帶漱玉一人的,可偏她生了病下不來床,反而是拂玉和挽玉兩個跟自己出去了。
挽玉的這個“刁”字形容得好似十分準確,辜七莞爾。
正說著話,外邊有丫鬟通傳,說是昨日來過的那兩名定楚堂少年又來了,正在府外求見。
辜七略是有些稀奇,要知道瞧著那兩人的神色,可是很不願意到她這來的。沈括的事讓辜七心有餘悸,此番想著,見一見也費不了什麼功夫,遂讓人傳了進來。
“……說說你們怎麼又回頭了?”辜七等了半晌不見他二人開口說話只好先問了話,暗歎了一聲真沉得住氣。
當中麵皮更白淨的搶先開了口:“侯爺讓我們給縣主做侍衛,小的回去想了一宿,覺得極好。”
“他騙人!”
那面板略暗些的少年臉上極其不屑,“明明他是犯了錯,被定楚營罰了才肯來的!”
“哼,被罰了又怎麼樣,你也是被罰的!”
……
辜七被吵得頭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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