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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併罰了,叫其靜思己過,又給了周貴妃暫管六宮之權。
這此消彼長,倒是叫朝臣們又重新看好那位先前以為是於大位無望了的二皇子。此時京都,尤以周貴妃同二皇子一派最為得意。
至於先前還頗得皇帝喜歡的五皇子到底為何獲罪於皇帝,卻不是人人都能知道的。不過,也還是傳出了些風聲出來,說是當日皇帝傳五皇子入宮,曾當面呵斥他“禽獸不如、枉生為人”,還為此嘔血昏厥。
上一回皇帝訓斥行為輕佻的二皇子時,雖然震怒,可也未曾用過這八字。既然已經是“禽獸不如、枉生為人”,那自然就是同大位無望了。更甚至有傳聞說,皇后許氏開罪於皇帝,日後怕是後位難保。
可許皇后並非坐以待斃之人,她深知帝王情薄,她同皇帝已經有一個月沒見面了,長此以往感情必然就會更淡了。她要復寵,自然要先見了皇帝叫他想起了往昔恩愛才好。
而周貴妃也是手段了得,短短一個月的功夫就將許皇后安置在皇帝身邊的人給拔了乾淨。又和她兒子日夜以伺疾為名守著皇帝,為的就是不讓許皇后近身。
饒是如此千防萬防,許皇后在兩日前還是如願同皇帝重新修好了,兩人就在開元齋內溫存了一番。自此皇帝好似愈發連不開許皇后,日夜召在身邊陪伴。許皇后也絲毫不提前一段時日自己所受的冷遇,更不為自己兒子說話,只溫柔體貼的伺候。
“呀——”許皇后手中端著的湯藥輕輕一晃,滴落了些許在案臺。那地方正放了幾本剛送來的摺子,她用手絹擦了兩下,便遞給了皇帝,“陛下——”
皇帝被任由著她伺候湯水,接了奏摺來看,越看眉頭越是擰得深。“各個都是混賬東西!”
許皇后一幅受驚模樣,“誰又惹陛下生氣了。”
“是老三。”皇帝道。
“三殿下?”許皇后微微一笑,“三殿下一直是個行事穩重的,許是……這裡頭有什麼誤會?”
“他手底下的人私通戎勒。”皇帝渾濁的雙眼微微眯了一眯,似乎在思量這樁事跟老三有多少關係。
許皇后就看了一眼那奏摺,“陛下,那羅將軍如今可還在雍州呢,倘若真是他同的戎勒有什麼,怕也不會是這樣大張旗鼓,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
皇帝狐疑的轉過眼看了身邊人一眼,許皇后立即垂首道:“臣妾多言了。”
“沒有。”皇帝看著她張臉,依稀看到了當年的那個人,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讓朕再想想——”
許皇后聽了這話,心中卻是冷笑了一聲。這奏摺是何人示意呈上來的,她再清楚不過。沈括,你那樣設計陷害我母子,我也必不會讓你得逞奸計。
要說許皇后今日的確是在幫韶王說話,若非韶王日前來密信指點她去往開元齋,她還不能如此之快的復寵。每年皇帝都為了祭奠某人而去開元齋,只是一貫低調,旁人並不得知。許皇后在皇宮這麼多年,也是頭一次知道。說來也是可笑,皇帝對那人情深不忘,卻因她這張肖似的臉就在祭奠那人的開元齋要了她。
許皇后今兒這遭,既是還了韶王的情,也是報復了沈括。
——
雍州環城。
裴池接到宮中傳來的訊息,也就略放了心。若非是他事先預備了許皇后這一步棋,恐怕這會還真是要被沈括反將一軍。
“險些要被這羅絳容給害死。”魏決心有餘悸,倘若被皇帝猜忌,才真是大難臨頭。“永寧城的探子一直沒有回覆,難道……她一直還在沈括手裡頭?”
裴池對沈括這人,原先就已經留心了,此人是心思最為曲折之人。思付了片刻,他愈發肯定道:“還在沈括那。”
想要從沈括身邊的下手,那可是不容易。魏決覺得此事極為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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