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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皇后聯通五皇子裴治謊報軍情,數十萬大軍死傷過半,征戰至今無一勝績,可前線卻三度傳回捷報。五皇子更是私下同戎勒議和,許諾以幷州五城為代價讓其退兵。沈括帶回了裴治和戎勒往來書信,又帶了兩名前線將領親自陳述戰事。許皇后和五皇子罪行昭昭,無可辯駁。事後,沈括坦言書信由“被擄”的羅絳容所獻,這才有了冊封郡主一事。
當日羅絳容下嫁戎勒的傳聞是沈括一手捏造而出,今日他又將羅絳容捧成了不幸“被擄”卻心懷天下的貞烈女子。
辜七自從見到沈括回京,便沒有出過門,其實這會京城早被籠罩在了一片肅然的氣氛當中。皇帝雷霆之怒,接連十幾個大臣受牽連被投入了大牢,抄家滅府不在話下。
然而,京中再如何,同辜七的關係也不甚大,她就要隨裴池往雍州去了。
辜七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唐笙慘白的面容和她裙子上越滲越多的血。等裴池練完劍後沐浴了上床,辜七還沒能睡著,便纏著他道:“殿下往後也帶我一快練劍吧。”
裴池詫異的看她。
辜七一本正經的回:“我瞧殿下每回練完都是神清氣爽,睡覺也沉穩……”
裴池就知道她是睡不著的緣故了,將她塞到了被子裡頭,重新掖好被角。“明日下午啟程,屆時要有十天半個月不能睡安穩了。”說完,便拿起辜七擱在枕頭旁的京中時報開始唸了起來。
辜七原先也沒這樣矯情又嬌氣的臭毛病,睡不著時非得要人念著字方能安穩的入睡。唸的是後半刊辜七最喜歡的小道豔聞,裴池的身聲音低沉悅耳……
任憑外頭如何風雨交加,他二人卻渾然不受影響。
到了第二日,兩人起身先去宮中辭行。等收拾妥當,太陽已經高升了起來。昨兒一夜的風雨,將花草全都吹得七零八落,天空卻一洗如碧。
在鎮國公府的大門外上了馬車,沿著巷子朝外走了沒多遠,馬車便停了下來。馬車停了便沒繼續動起來,這顯然不是一般的讓行。
車伕的聲音在外弱弱的想了起來,明顯是帶了懼意的,只好像是瞧見了什麼了不得的模樣:“王爺,前面……前面的道被人給堵住了。”
辜七見裴池掀開了車窗簾子朝外看,外頭天光明亮,光線落在裴池的臉上,將他的面容照得明暗交疊。
“怎麼了?”半晌沒見裴池說話,辜七忍不住開口問。
而裴池卻只是將的簾子放了下來,“大理寺的人。”
一提起大理寺,辜七便立即想到了辜榮,他人現如今就被關在大理寺,難道已經審完了?軍械案是大罪,大房逃不開被牽連。外頭若真是大理寺,極有可能是來鎮國公拿人來的。緊接著,她便聽見馬蹄聲緩緩靠近,有人低聲開口:“韶王這是要入宮嗎?”
“轟——”
辜七聽見這聲音,整個人都有些呆住了,怎麼會是沈括在外頭?等她稍微平復,再回頭一想,沈括原先就是受聖意去重查軍械案的。
沈括,沈括……她在心中反覆念著這個名字,只是身子略微痙攣似的戰慄了兩下,腦海中響起的也只是沈括幾次要殺她時候的畫面。
“沈都督是想連本王的車馬都要差人檢視嗎?”裴池坐在車廂內,紋絲不動。
車廂裡頭光線昏暗,可辜七卻看見他的眼亮得驚人,再簡單不過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卻帶著驚人的銳氣。韶王殿下一向韜光養晦,這般已經同之前完全不同了。
半晌,外面都沒有聲音,靜到辜七都要以為……那人已經走遠了。
可是並沒有,離著車窗很近的地方,還有馬兒呼吸打噴嚏的聲音,沈括就在外頭,並沒有走。
隔著馬車和車窗簾子,兩方都是不能見到面的。可饒是如此,辜七卻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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