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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在什麼時候念她的,為何念她的。
辜七覺得裴池在這事上,實在不如自己用心,這麼一比較,真心覺得自己洋洋灑灑寫了這麼多字寄給他,是吃了虧的。
生氣!
這一氣之下,辜七就要將信紙揉成團扔掉。可這世上“刀子嘴豆腐心”說的也是辜七這類人,先前還氣得要命,這會就後悔了。連忙將剛才揉皺了的紙又重新撫平了,動作輕柔的將這也歸置在了木匣子當中,細心的放在了枕頭邊上才算完事。
辜七叫拂玉和挽玉鋪紙研磨,打算親自給裴池演示一番什麼才叫用心。她提筆想了一會,便洋洋灑灑寫了下去。實在是一氣呵成,連著辜七自己都覺得下筆如有神助。
“小姐寫了什麼?”拂玉好奇的問,先前被辜七故意往旁邊支開了,這會等她寫好了才走過來。
辜七小氣,忙將寫好的信紙藏在了身後,那意思真是再明白不過了。
拂玉不開心,幽幽道:“小姐同奴婢還瞞著。”
辜七瞪了她一眼,“這跟旁的事可不同。這叫……”叫什麼?閨房情趣?她臉紅,徹底抿著唇不開口說話了。
辜七不是惜字如金的人,因此上頭寫話尤為顯得綿綿情深——今日收拾床鋪,偶得珍珠袖釦一枚,思及乃那夜七七自殿下中衣上扯下。此物由七暫為保管。殿下何日來取?……”
晚上,辜七躺在床上時都忍不住捂著自己的面孔。哎呀,她這算不算是在明目張膽的邀約裴池回來?辜七將自己埋在被子下,只露出一雙眼看著床帳頂,自己都覺得好笑,想象著裴池看到這信時候的神情模樣。
繼而挽玉守夜,過了好一陣才忍不住提醒:“小姐,是時候睡覺了——”
“……”辜七鬱卒,明明她都已經很辛苦的忍著笑了,明明都躲在被子裡了!
待到第二日清早用過朝飯,辜七便想出去走走,誰知才剛起了這意,便有一行人衝著錦照堂來。遠遠的,辜七看見為首的那個人是昌成業。
這人過來做什麼?
等進來後,昌成業行禮:“奴才見過王妃。”
辜七目光溫和,看他時十分平靜,就好像這人跟自己從未發生過任何矛盾,而她對他更是沒有半點芥蒂。“昌公公怎麼一大早就來了?”
昌成業這才抬起頭,一雙眼微紅的盯著辜七,緩緩道:“王妃向來辦事公允,只是不知道會不會為了自己人而徇私枉法。”
辜七聽著他這樣的話,心中咯噔了聲,頓時生出了一種不妙的念頭。這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如此神態語氣,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她心思一轉,當即是想到了昨日莫名其妙出現在府外的那個本讓人以為“死了”的侍衛。
果然不出辜七所料,昌成業便重新跪了下去,在她面前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奴才的義子慘死,還請王妃還奴才義子一個公道。”
他的這話才剛說完,外頭就有小丫鬟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稟告,“王妃,馮侍衛他……”小丫鬟衝進來的時候著急,沒發現屋中已經站了這麼多,這會巡視了一眼四周,不知道該不該講吓去了。
“死了——對嗎?”辜七抬起一雙漆黑的清澄的眼眸看著她,緊接著又轉過了身,朝著跪在地上的昌成業道:“原來,昌公公還有這麼一個做侍衛的義子。”
昌成業低著頭,語氣哽咽顫抖:“奴才是無根之人,只好認了這麼個義子,打算來日有人給自己送終。”
“可沒想到,卻是被人先一步殺人滅口了!”
辜七微微凝神,這會語氣已經是不如先前那樣客氣了,微微提高聲量:“怎麼個殺人滅口?咱們府當中竟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昌成業緩緩將目光往上挪了,直至視線落在了辜七的臉上:“馮匡為護王妃安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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