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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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奇葩了。和當年兩袖清風的蘇太傅完全有的一拼。蘇太傅當初在朝中可是高職在身,但他為什麼又兼職了聞欣的師傅呢?那就是先帝在變相的給蘇太傅加工資了……
聞欣琢磨著,待陸基病好之後,他要不要也效仿先帝,給陸基再安排一份清閒的兼職,賺些外快貼補家用。當然在此之前,賞賜已如流水從宮中流入了陸基家,引得圍觀者側目。
就這,聞欣還嫌不夠呢。
除了趙謹言,聞欣又額外派了他放心的宮女去照顧生病的陸基。善始和善終是聞欣身邊最有臉面的兩個大宮女,善始穩重,善終活潑,穩重的被派去照顧陸基生活,活潑的被命令每日來往於陸府與皇宮,彙報情況。
——只能說,聞欣要是真的想對一個人好,那就真是恨不能把一切都給了對方。
建平三年,四月一日,週三,小朝會。
聞欣杯具的發現,縱使他已經很注意了,但他的身體還是在今天不可避免的不舒服了,又或者可以說,前幾日也不是特別舒服,今日尤甚。
但聞欣還是必須要臉色不甚好看的端坐於龍椅之上,乖乖的努力當壁花,聽完全場。
朝堂上這次議的不再是陸基之死了,而是……陸基之事到底算怎麼回事。聞欣也終於稍微知道了一點始末,雖然不是特別清楚,但他也知道了,陸基三週前帶領諸生堵與長門外,頗有造反之兆一事純屬誤會——
——陸基的好友被寶貝玩死了(是真“玩”死了),陸基替朋友喊冤,卻無人受理。只得衝冠一怒告御狀,狀告當朝權貴官官相護,擊鼓無門。
那些陪著他跪的,只是一些同樣看不下去義憤填膺的小憤青們。
大殿上,有人說陸基這明明就是藉機生事,帶頭造反,天下太平,誰敢在天子腳下做下官官相護,有辱斯文的事情?完全就是誹謗嘛,查什麼查;卻又有人說,正因為是在天子腳下出現這種事情才足以見聖上被矇蔽之深,實在是聳人聽聞,他們也不相信的,所以,求徹查!
黨爭傾軋,不過如此,黑白難分。
司徒律站立於朝堂之上,與聞欣遙遙相望,心中所想……也很難讓人分辨清楚。
退朝了也還是沒人能夠撕擄清楚陸基事情的始末,給出個陸基到底是忠是奸的具體章程,只得大家喘口氣,休息會兒,來日再戰。
聞欣下來吃了皇后進的藥,悌親王獻的糖之後,本來是打算找司徒律談談的,他總覺得司徒律這次好像並不怎麼贊成他照拂陸基的事情。關於司徒律對於他身邊的人總是抱有敵意這點,聞欣的直覺一向十分靈敏,他知道阿律是為他好,他們一起度過了三年前在他還沒有登基時那段最艱難的歲月,那個時候誰都是不值得信賴的,但他已經受夠了再這樣下去。
時代已經不同了,聞欣想對司徒律說,我們已經不需要時時小心,事事提防,休息一下吧,阿律,這些年,你太辛苦了。
因這種不信任態度,司徒律已經把朝堂上大半的人都得罪完了,沒有被得罪的是他的人。
而這些被得罪的人中,尤以兩人為首:
一是在士林中頗有威望的悌親王,先帝皇長子,聞欣的親哥哥,當年聞欣登基,司徒律是極力要求處死悌親王的鷹派,悌親王被聞欣保下後,兩人之間自然是會不死不休的;
二就是肅政臺左臺中丞楚寬,肅政臺是幹什麼的?就是對中央官員和地方進行監察的機構,直接隸屬於皇帝,他們的摺子和普通大臣的顏色都不一樣,即便偷懶如聞欣者,都不能讓司徒律代勞批改,肅政臺的地位十分超然。天知道,肅政臺管事的楚寬是哪裡看司徒律不順眼,他比照著一日三餐的例上摺子參司徒律,僅聞欣壓下去的摺子都足夠堆滿一個書櫃了。
綜上所述,聞欣實在不想讓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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