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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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溪蘭燼也不可能把那種夢告訴謝拾檀本人,他要臉的。
他裹在被子裡,退得更遠了,支吾著開口:「啊……嗯,做噩夢了。」
看他那副眼神遊移、心虛躲閃的樣子,謝拾檀眯了眯眼,剛想說話,敏銳的嗅覺忽然捕捉到空氣中一絲難以描述的氣息。
像是石楠花,腥的,甜的。
謝拾檀沉默了下,視線緩緩落下去。
溪蘭燼知道的,謝拾檀的嗅覺很好。
他被看得頭皮都要炸了,臉頰發燙,耳垂紅得像要滴血,在謝拾檀的視線之下,簡直羞憤欲死。
從今日起,他要和江浸月不共戴天!
就在溪蘭燼試圖滾下床順勢來個土遁術消失在謝拾檀眼底時,雪白的大狼突然湊過來,腦袋低下去,嗅聞的時候耳尖微微動了下,那道低沉磁性的嗓音更啞了分:「這是什麼味道?」
他進一分,裹成只蠶蛹的溪蘭燼就退一分,腦子裡嗡嗡的亂成一片,潰不成軍,答不上來。
他羞恥到有點想哭,小謝怎麼一點眼色都沒有,他們不是好兄弟嗎,發現這種事,不應該默默走開讓他自行處理嗎,怎麼還、怎麼還這樣?
見溪蘭燼已經到退到大床邊緣了,謝拾檀眼疾手快,按住他,冰冷的金瞳似燃燒的暗色焰火,無聲而熾烈地盯著他:「嗯?」
屬於大乘期的威壓與天狼血壓的壓制感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來,逼著他回答。
被謝拾檀按住的樣子,和昨晚的姿勢也極其相似。
溪蘭燼被步步緊逼到崩潰,終於惱羞成怒,不管不顧地嚷嚷出聲,色厲內荏:「你還敢問,都怪你!」
想了想,又兇巴巴地補充:「還有江浸月!」
謝拾檀的眼神一下就變了:「江浸月?」
溪蘭燼的臉滾燙滾燙的,為了維持自己的氣勢,繼續大聲瞎嚷嚷:「他胡說八道,敗壞你我的聲譽!」
「什麼聲譽?」
謝拾檀的心一下落回來,看溪蘭燼那副虛張聲勢的樣子,感覺像極了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自以為很兇,落在旁人眼底,卻只覺得可愛。
溪蘭燼渾然不覺自己這副樣子有多不堪一擊,越說越有氣勢:「他造謠你!」
「造謠我?」謝拾檀很有耐心地問,「造謠我什麼?」
溪蘭燼陡然就說不出來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自己去問他。」
說完,跟條滑溜的魚似的,咻地從謝拾檀的爪子逃脫,滾下床就準備施展土遁術,逃出謝拾檀的掌控範圍。
但以他眼下的修為,想從謝拾檀手裡逃脫顯然是不可能的。
眼前一花之後,他的土遁術並沒有施展出來,雪白優雅的大狼將他壓在身下按住,繼續問:「方才你說,都怪我?我怎麼了?」
溪蘭燼:「……」
做春夢,還被春夢裡的另一個物件這麼逼問,要他把這個說出口,不如殺了他。
他好變態啊,之前做夢夢到的謝拾檀好歹還是人形,這回居然都夢到獸形了。
感覺自己變態極了的溪蘭燼毫無夢想地攤在地上,不準備做反抗也不吭聲了,紅著臉閉著眼假裝自己不存在,嘴唇被自己咬得濕紅。
這副樣子讓壓在他身上的狼反倒更加血脈僨張,爪子難耐地勾著他的衣領,喉嚨裡發出模糊的低吼,只能憑藉所剩不多的理智,來壓制血脈中的獸形。
他盯著溪蘭燼紅通通的臉,慢慢品味了過來,溪蘭燼昨晚究竟做了個什麼樣的夢。
謝拾檀頓時有些沉默。
溪蘭燼自感自己十分變態,但其實……可能並不是他的問題。
修真界以強者為尊,這句話並非說說而已,而是實際意義上的,修為越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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