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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聯姻……
這種畸形的社會下貴族們所做出的決定,真的是正確的嗎?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記憶中,簡純站在紅房子二樓外圍的走廊上,隔著一層玻璃,朝著屋裡問道:「我的父親——到底是為什麼而死?」
「替罪羊,」辛古麗夫人輕聲回答道,「他是替羅爾白去死的,是替羅國所有腐朽制度下的貴族去死的……」
錯誤的教育,錯誤的理念。
整個羅國就在這麼一個腐朽而又畸形的社會下苟延殘喘。
如果沒有人阻止的話,那麼這個社會還將會誕生下一個,再下一個的「簡純」。
她們將會和自己有一樣的遭遇,一樣的過往,一樣的悲痛。
是歷史在製造這一幕幕悲劇。
也許她的未來可以有一片光明,可是下一個和她一樣遭遇的人呢?
她會和我一樣,這麼好運地走到光明的未來嗎?
「這似乎是愛羅堡的那些貴族組織的,一場類似於派對的聯姻遊戲……」
「在這裡面,錯誤的聯姻就是一場失敗的遊戲,正確的聯姻,就是一場勝利的遊戲,但是歸根到底,這終究只是一場遊戲,是遊戲就會有開始和結束……」
所以他們從來就不是被動的,而是站在主動的一方四處聯姻。
這是一場貴族之間,有關於利益的一場遊戲,僅此而已。
如果自己想要改變這一切的話……
簡純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目光也隨之垂了下來。
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聖經上,想起自己之前,在聖經中看到的一組句子。
「真正能困住一個人的,不是鋼鐵鑄成的牢籠,而是心中矗立的高牆。沒有經歷痛苦,就沒有真正的快樂,是故救贖之前,必先承受痛苦的煎熬。」
「你在說些什麼?」愛德圖在樹丫上問道,「我怎麼聽不懂?」
「在說明天去打獵的事情,」簡純拿起地上的聖經,隨後抬起頭,朝著歪脖子樹上的愛德圖說道,「明天我就不去了,在沒有徹底想起過去的那段記憶之前,我還是老老實實待在莊園裡面吧。」
「可是,」愛德圖從歪脖子樹上跳了下來,猶豫了一下,朝著簡純說道,「可是,說不定你的家人就在參加打獵的那些人之中呢?」
「父親說,你應該是一位貴族,而那些貴族都會參加這次的打獵……」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眼前的黑髮少女打斷了。
她穿著一身暗綠色的裙子,沒有回頭,只是輕聲說道:「我覺得,就算我的家人真的出現在這場打獵之中,應該也不會是以獵手的身份參加。」
「如果是我父母的話,那麼他們的歲數應該和奧古斯圖先生差不多了,所以——如果他們參加的話,最大的可能性,也是和奧古斯圖先生一起,在莊園裡商談一些事情。」
「我會留意明天前來打獵的貴族們,看看有沒有能讓我想起什麼的人存在,你也早些回去,不要在外面呆太長時間了。」
說完這句話,她朝著身後揮了揮手,身影——也很快就消失在小路的盡頭……
愛德圖有些遺憾地將目光收了回來,同時心裡想到,看來明天和簡純一起騎馬的想法,應該是不可能實現了。
想到這裡,他再次坐回到那棵歪脖子樹上,看著遠處夕陽逐漸變得昏黃的天空,微微頓有些出神。
一個失去記憶的小姐,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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