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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太蘭……
說起這個城市,她幾乎已經有將近三年的時間沒有回過這裡了。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恰恰是她對這裡還保有記憶,卻又認不出這裡的變化的一段時間。
一路走來,周圍的變化十分明顯。
沒有了布依頓禮堂的支撐,這裡變得蕭條了不少。
人們逐漸向著更大的城市匯聚,這裡反而成了一片荒蕪,沒有人煙的地方。
她向著窗外看去,看著逐漸變得清晰的布依頓禮堂的尖塔,和一棟棟已經廢棄的房屋。
她的目光變得複雜卻依舊平靜。
其他來這裡的人也許只是借著這裡的景物,懷念過去。
而她卻深深知道自己只是過去的過客,一閃而過,沒有摻雜任何情緒。
就在她觀察的同時,馬車行駛的速度慢慢減緩,直至停止,這時她才留意到,布依頓禮堂似乎已經到了。
車外傳來馬打響鼻的聲音,緊接著,車夫從頂棚上走了下來,拉開腳架,隨後將車門打開。
寒風在車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紛湧進來。
簡純微微打了個顫,然後站起身子,搭著車夫的手,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布依頓禮堂到了,小姐,」寒風聲中,車夫說道,「以前這裡還有幾個表演芭蕾舞的姑娘,但是在那場瘟疫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了。」
「現在這裡都荒了,實在沒有什麼好看的……」
「這沒有關係,」簡純打斷了車夫的話語說道,「你就在這裡等我吧。」
「好的,小姐……」
車夫的聲音逐漸在簡純耳邊消散。
說完最後一句話後,簡純提起了厚重的保暖裙擺,向著不遠處的那一座尖塔禮堂走去。
這裡也確實像那名車夫說得那樣——已經荒廢了很久。
院門也不知道被誰給拆去了,也可能在瘟疫之後被人撿回去賣廢鐵換麵包了。
中央的禮堂頂部破了個大洞,不少積雪從屋頂漏了進去,從遠處看去彷彿一片雪白之上鑲嵌了一塊黑色的寶石。
推開禮堂大門的時候。
揚起的碎雪,迷了簡純一臉。
恍惚中,她似乎聽見了音樂的聲音,就在禮堂裡面,微微弱弱的,卻又十分熟悉。
她向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遠遠地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一個人。
雪光映照著那個人的臉,簡純看清了,那是一個無比熟悉的人,那是單白。
那個讓她既愛又恨的少年。
他怎麼會來到這裡?
簡純不由得在心裡想到。
他不是應該跟著羅爾白先生,在莊園裡待著嗎?
他為什麼要跑到這裡?還在這麼一個大雪紛飛無比寒冷的冬日。
問題雖然沒有想通,但簡純注意到,在舞臺旁邊還真擺放著一個老舊的留聲機。
音樂聲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雖然不知道單白是怎麼把那個老古董修好的,反正現在它已經能吱吱扭扭地再次響起了。
第52章
聖誕節的前夕總是藏著許多不如意。
但當那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 人們卻總是笑著說道:「聖誕快樂,一切的一切……」
……
雪花隨著音樂的旋律,在空中飄揚。
簡純站在最後一排座椅後面, 隔著茫茫一片雪, 向著那個少年看去……
他坐得板直,一如既往, 就那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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