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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對了，這是故意的。」他眉眼放柔，那副在外人面前冷酷不近人情的面容，因為這個神色變化，攻擊性驟減。

他柔聲道：「是故意這麼說的，愛是非常沉重的詞，我私心希望零哥能和我一樣，背負這麼沉重的感情。因為我的本性就是這麼自私。」

……自私嗎？

降谷零不這麼覺得。

因為他並不覺得這是什麼負擔。他背負的東西太多太多，是靠著保護國家與友人的信念才支撐著走到現在。他已經習慣了負重而行，若是有人給他減壓，他反倒不自在。

習慣於犧牲奉獻的人，將生命都交給國家社會的人，並不需要什麼輕鬆的活法。

他咬了咬嘴角，最終還是別開頭，過了很久，可能也沒有多久，才聽到他低聲的道：「我會好好考慮的。」又補了一句，「但你要給我時間。」

「自然。」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南森自然見好就收。「我有一輩子的時間等待你的答案。」

降谷零：「……」好吧，收回前言。好沉重！一輩子什麼的太沉重了！

第二天，南森頂著一張悽慘的臉上班，嘴角、眼角都貼著膠布，被紗布遮擋的右臉還有不正常的腫脹，但不知為何，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

他踏進警視廳大門的時候，恰好和準備外出的松田與萩原碰上，萩原詫異不已，松田則是很直接就問：「你被誰打了？」誰那麼大膽子，竟然打你？

松田蹭過來，小小聲的問：「你不會毀屍滅跡了吧？」

他是抓肝撓肺的好奇。南森的戰鬥力如何，刑事課那邊可是實踐出來的，就連伊達航都打不過他，普通人更不可能打得過南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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