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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容與站起身來,想要走去偏廳,又回頭看了一眼葉逐。
「跟我過去。」
「是。」
葉逐乖乖地起身跟上風容與的腳步,穿過迴廊時想起不該想的事情,臉上稍微紅起來一些。
他隨著風容與進了偏廳,等了一陣夏侯瀚才來,葉逐在風容與身後對夏侯瀚行了禮,聽見風容與冷冰冰地對他說:「跪到院中去。」
「是。」葉逐磕巴都沒打一下,低著頭走進了院子,為了表示自己反省的誠意,特意挑了個鋪著鵝卵石的路徑,雙腿一曲還沒著地,就聽風容與在身後命令:「跪去階下。」
「是。」
葉逐乖乖地跪到院中水臺的階梯下,整個階梯都是大理石的,還撒滿了厚厚一層掉落的竹葉,跪上去軟軟的,好像膝蓋下面墊著一個軟墊,一點也不痛。
他背對著廳中跪著,沒有偷聽的意思,但習武之人耳力總是好的,偏廳內兩人低聲的交談一清二楚地傳入葉逐的耳中。
先是夏侯瀚覺得疑惑,問風容與:「這是怎麼了?」
風容與淡然回答:「葉逐做錯了事,在受罰。」
「非要在你眼皮子低下受罰?」
「他一慣調皮躲懶偷奸耍滑,得時時盯著。」
夏侯瀚笑了一聲,一面拉過自己送與風容與的棋盤棋盒,一面歪頭打量院中的葉逐。
「這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大事?君攸,葉逐現在可是堂堂的雲麾將軍,不是你影息閣的暗衛,你怎麼能像罰個奴才似的罰他。」
「殿下說笑了。」風容與開啟手中的棋盒,拈起一枚黑子,落於右上角的星位,「堂堂雲麾將軍,難道要屬下軍法處置嗎?」
「軍法有何不妥?你若擔心暴露自己在京中,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替你罰上一罰。」夏侯瀚笑著落子,倒像就來與風容與下棋閒聊,不似有什麼正事。
「不用勞煩殿下。」風容與停頓片刻,才低聲回了,「葉逐乃是屬下的家臣,理應由屬下來家法管教。」
夏侯瀚拊掌大笑,笑了片刻又問:「那葉逐是犯了什麼錯?」
「不是什麼大錯。」風容與這次答得倒快,「御下無方,是屬下失職在先。」
夏侯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話怎生這般耳熟,好似四年前我就聽過一般。」
風容與不置可否,似乎專心棋局無暇分心聊天,夏侯瀚轉頭去看院中跪得板正的葉逐,砸了咂嘴道:「撿這孩子那天我倒還有點印象,這小子吐了我滿褲子的穢物,到了你馬上才安生了點。一晃竟也……十幾年過去了。」
夏侯瀚收回視線,笑著緊了一手氣,對風容與道:「十幾年都沒管教好,君攸,我看你不是失職,是失心瘋了,乾脆別管了罷。」
風容與專心下了幾步棋,突地轉了話題:「恪王確實會幫我們。」
「哦?」
風容與抬頭看了夏侯瀚一眼,淡淡道:「王子殿下突然造訪,不是因為聽說了恪王剛剛來過?」
夏侯瀚臉色微微變了變,風容與倒是一切如常,繼續說道:「王子殿下在屬下院外派了六個人日夜蹲守,屬下並無異議,王子殿下處處試探,屬下也甘願領受。今日挑明此事,不過想與殿下說明,風容與擁護您為王之心未變半分,與中原皇族血海深仇未減一毫,殿下不必分心提防於我,反倒自顧不暇,掣肘於旁人。」
「君攸,唉……」夏侯瀚嘆了口氣,意欲落下一子,最後還是收回了手來。
「人心易變,我在這處處陰謀算計、人人背後捅刀的地方,實在待得太久、太累了。」夏侯瀚扭過頭去,看著院中隨風飄起的竹葉,看著一片葉子落在了葉逐的頭冠上,又悄無聲息地墜落在地。
「我沒有一日不想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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