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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形單影隻,長公主好歹還有葉逐一路護衛,來到京中後更有夏侯瀚作為寬慰,可風曜靈是被算計著、被捆著作為籌碼,壓去的業豐林,身邊沒有風容與。
她一個人面對殺人如麻的胥雍國王上,短短的時間裡翻覆戰局,用自己的命換來了風容與的一絲希望、一線生機。
不知道在殺死仇猗、殺死仇赫爾之時,風曜靈是否如那日的長公主一般凜冽決然?
最後葬身火海時又有多疼?又在想什麼呢?
風容與張了張口,覺得自己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到最後又只能問出一句:「後悔了嗎?」
他叫著懷中人的名字,用著詢問的語氣:「葉逐?」
葉逐搖了搖頭,沒有出聲回答。
院中靜得只有蟲鳴,葉逐伏在風容與的懷裡,被最愛的酒和最愛的人的味道環繞,覺得安心,卻並不開心。
盛順十六年七月十五,北越國長公主因行刺中原皇帝之罪,判處車裂之刑,於午時在午門之外行刑。
長公主已死去多時,屍首泡在冰水裡,早就凍得發硬發僵,如今被放在陽光下曝曬,化掉的血水順著行刑臺流下來。
劊子手將粗糙的繩索捆綁在她的脖頸與手腳腕上,臺子五面站著五匹對自己即將執行的殘忍任務毫不知情的馬兒,無聊地吃著糧食、打著響鼻。
葉逐身著黑褐相間的盔甲,打馬一路來到城外夏侯瀚的車架邊。
車架前後黑壓壓的一片肅穆兵馬,默不作聲、整裝待發。
葉逐在車邊停了馬,低頭叫了一聲:「王子殿下。」
夏侯瀚過了片刻才應,緩緩地掀起車簾,露出一張神色陰鬱的臉來:「如何了?」
「時辰已到,長公主殿下已行五馬分屍之刑,恪王登樓相送殿下,我軍可以出發了。」
葉逐言畢,夏侯瀚猛地攥緊了車簾,片刻後又鬆開了。
他語氣平淡地回:「和風容與說,出發吧。」
「是,殿下。」
葉逐策馬轉向隊伍最前,轉過身的一刻,好似聽見車架中飄出來一聲夾帶著無邊悲傷的嘆息。
「姑姑……」
葉逐沒有回頭,一路來到身著紅鱗鎧甲、背負銀槍、胯下騎著烏髮高馬的風容與身邊。
風容與目視前方,沉聲問道:「都準備好了?」
葉逐低頭抱拳:「啟稟大將軍,一切已經準備妥當,王子殿下有命,可以出發了。」
風容與低低地應了一聲,忽地手腕一甩,揚起長槍,策馬轉過身來。
「眾位北越將士——」
「我等本為北越王夏侯瑁之棄子,如今受王子殿下庇佑,僥倖逃生——我願在此立誓!」
「我風容與——要殺回北越、直取王城、奪回屬於我們的一切、踏平北境的每一寸土地!」
「出征——!」
第22章 兵分兩路合為一家
「出征!出征!出征!」四千士卒合聲高喝,大軍拔寨而起,騎兵隊一路先行,國都之外剎那間塵土飛揚、殺聲震天。
風容與轉過頭,看向身邊的葉逐,葉逐也正看著他。
「大將軍。」葉逐叫了一聲,攥緊了手中的韁繩。
風容與捏著手裡隨著天崩地裂般的步伐聲而錚錚鳴響的長槍,低聲對葉逐說道:「為了靈兒、為了長公主。」
葉逐深吸一口氣,只覺一股熱血在心口湃然沸騰,燒得全身灼熱。
他勒緊馬韁,控制不住自己顫抖的聲音,對風容與道:「本將軍是為了那些、為了每一個,趁著本將軍不在的時候,欺負過風大將軍的人!」
言畢,葉逐突地高喝一聲「駕!」胯下馬兒高揚前蹄,嘶啾啾長鳴一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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