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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逐覺得自己心跳得厲害,風容與的眼神中明明什麼都沒有,可是就是有葉逐的影子,那兩汪深潭裡好似燒著了兩團火,葉逐就是最為虔誠的那隻飛蛾,一定要向著風容與投身而去。
「老大,還記得我剛被你撿回閣中的時候,你非要按照中原人的習慣,給我起一個『字』,」葉逐微微揚了揚下巴,看著風容與的眼睛,「你給我起的字,不是『葉隨風』嗎?」
葉逐抬起手,撩起風容與額角墜下的髮絲,別在了風容與的耳後,滿臉的赤誠與認真:「老大,無論是做白天站在你身邊的雲麾將軍,還是做晚上為你執行任務的暗衛殺手,『風』吹到哪裡,『葉』就隨著飄到哪裡,我……我就隨著你。」
他輕聲說著,渾然不覺自己吐露的是怎樣不得了的字句,明明赤身裸體地陳橫在風容與的身下,臉龐和肩頸已經潮紅帶粉得羞成了一片,說出的話來卻好似在問自己的上司,馬上要去執行什麼任務。
葉逐問風容與:「老大,所以你想好了嗎?風現在要往哪兒吹了?」
風容與沉默了片刻,忽地俯下身,貼著葉逐的唇呼了一口氣。
「往你身上吹。」風容與說著,深深地吻了葉逐。
葉逐趴在粗糙的被褥間,覺得這陣妖風實在太大,饒是他身體素質一向上佳,也被吹得肝腸寸斷。
但他又捨不得躲,捨不得逃,甚至捨不得覺得痛。
葉逐咬著自己的手指,咬得太深了,牙齒沾染了絲絲縷縷的血腥氣,他又改為咬自己的發。
葉逐恍惚地隨著背後風容與的動作搖晃,他看著自己手指上滲著血的牙印,忽然鬆開了口。
「老大,我、我……我來找你、你,其實也是……王子殿下的意思……」
葉逐努力地說著,總覺得喉嚨裡要頂出什麼別的聲音,努力忍了一會兒,才急喘著道:「王子殿下要我帶你前往帝京……他、他說……嗚……說長公主殿下與夏侯瑁也有嫌隙……讓我帶你、帶你進京,慢慢商討此、啊——!」
葉逐一句話只剩個末尾,被風容與掐著腿翻了個身,他不由得尖叫了一聲,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嘴裡還不忘吐著自己要說的最後一個字:「事……」
「葉逐,」風容與忍無可忍,托起葉逐的後腦,狠狠用自己的唇舌堵住葉逐的嘴,「這種時候要閉嘴。」
葉逐眼睛都快睜不開,還要熱切地回應風容與的吻,摟住風容與的脖子低聲呢喃:「老大,你的破規矩太多了……」
他將頭拱在風容與的脖頸間,空氣中開始瀰漫起血腥味,葉逐知道是風容與的傷口裂開了。
葉逐想讓風容與停下,又知道風容與不會停,他在顛簸中渾渾噩噩想起前日,自己遙遙望見風容與好似被血水兜頭淋過,踉蹌於滿院刀兵之間。
這些人放在平時,根本近不得風容與的身,所謂趁他病要他命,如今竟能成為風容與逼命的威脅了。
葉逐越想心裡越痛,忽地哽咽了一聲,風容與立刻停下了動作,叫他:「葉逐?」
葉逐控制不住自己要哭、要流淚、要害怕、要緊緊抱住風容與,風容與叫著葉逐的名字,想要拉開葉逐看一看,葉逐卻說什麼也不肯放開手,反而將風容與越摟越緊。
「我都已經跑馬出城了——我都已經跑馬出城了……」葉逐哭著,將自己緊緊貼上風容與的身體,「王子殿下攔住了我,他派了整整二十個人抓我回去、明明我都已經出城了……」
「他一定要、一定要細細與我商議這些事情,一定要講這些計劃,不然我、我在業豐林就能找到你——」
風容與皺緊了眉,慢慢坐起身來,將葉逐整個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葉逐跪坐在風容與的腿間,不適地挺了挺腰,卻依舊不願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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