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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雲楚清來了。
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眼眶微紅似乎也剛哭過。
雲楚清見南宮盛蓉也在此,一向穩重的她只是行禮竟不與公主言語。
「楚清姐姐,可是因為裴泫銘貢院一事記恨於我?」
這些年在宮中,公主多少也看的出來雲楚清的心思。
雲楚清並未否認,急赤白臉為裴泫銘打抱不平道:「公主可知科舉對讀書人有多重要,公主如此不是要他的命嗎?」
南宮盛蓉還未想到如何應答,可魏子良衝出來氣急敗壞道:「雲楚清,你好生糊塗啊,我勸過你多少回莫要將心思放在裴泫銘身上,你為何偏不聽。」
雲楚清嗚咽出聲,委屈道:「子良哥,科舉這事你就不惱嗎?」
魏子良仰天長笑坦坦蕩蕩道:「他裴泫銘要怪只能怪他是裴家子孫,怨不得別人。而我為何要惱,男兒志在四方,又不是隻有入仕為官這一條路可走。」
「啪啪」南宮盛蓉鼓掌叫好:「說得好,子良哥。」
第37章
兩日後, 姚皇后禁足期滿。
中宮殿宮門的禁衛一離開,姚皇后便急著去見惠安帝。
太極殿內,惠安帝收到大理寺呈上來的兩個摺子。
上面說熊大川已招認與徐國舅謀害刺殺玉晏天一事, 阮修山以權謀私也都認罪了。
雖說是刺殺玉晏天, 可是以刺殺皇儲謀逆犯上定罪。
惠安帝御筆親批, 熊大川父子徐秉德抄家後斬立決,其餘親眷流放苦寒之地烏城,阮修山一家抄家流放烏城。
惠安帝批好摺子命人送去大理寺,姚皇后脫簪請罪一身素服已在宮門口跪地請罪。
不用田公公通報惠安帝也早已聞見了動靜,可他狠著心並未出去。
「陛下,不出去見見皇后嗎?」
田公公聽著哭喊於心不忍出口相勸,可惠安帝卻不悅訓斥道:「糊塗, 旁人糊塗也便罷了, 你怎麼也糊塗了。」
田公公彎腰閉嘴不敢再妄言,惠安帝卻又自顧自地說道:「朕未廢了她,是因為她是公主的生母,公主將來繼位不能有一位廢后母親。」
「陛下說的是。」
惠安帝眼眸一狠, 冷哼道:「朕子嗣凋零,卻不知是毒婦在身旁。朕一直以為皇后溫婉善良,怎麼也未想到是她害得吳貴妃小產。」
田公公不明所以道:「陛下, 老奴糊塗了,是何人說是皇后娘娘害吳貴妃小產的?」
惠安帝揮手怒道:「既然過去了,朕不再提了,你去, 讓皇后回自己宮裡。」
田公公有些為難道:「皇后娘娘不肯回宮, 老奴也不能硬趕吧。再說若是公主來求情,陛下不也得去看皇后娘娘嘛。」
說起南宮盛蓉, 惠安帝更是氣急敗壞道:「公主,公主自打從貢院回來,你見過公主嗎?她心裡怕是記恨朕也記恨皇后。」
「公主生性純真,應當不會。」
田公公還在為公主開脫,這兩日未來向惠安帝請安。
「公主純真又非蠢……」
「陛下,皇后娘娘昏倒了……」
門外宮人匆忙稟告打斷惠安帝,惠安帝卻一臉鎮定道:「送皇后回中宮殿,請太醫過去診脈。」
宮人ʟᴇxɪ領了命,匆匆退下去了。
「公主呢?她忙什麼呢?」
惠安帝心浮氣躁喝了口茶,田公公將打探到的訊息如實稟報:「昨日去了魏府,又去了裴府,此刻在人東宮呢。」
「可清楚公主去裴魏兩府作何了?」
田公公繼續答道:「探望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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