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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午後,慵懶愜意。
花紅柳綠,鬥色爭妍。池水微波蕩漾,綿綿柔和。
南宮盛蓉更了一件,青碧色廣袖流仙裙。梳著圓髻,只插了一隻青玉簪子。
除了早朝依制穿蟒袍,戴金冠。其他時候她衣著素淨,不戴珠釵,為玉晏天守喪。
她神情陰鬱迷離,垂目望著碧池水面。
池面如鏡,恍然間一左一右出現了玉晏天與齊麟。
玉晏天蹙眉清冷,齊麟肆意含笑。
她微微嘆息出聲,眼神落寞孤寂。明知不是,為何還在奢望齊麟是玉晏天。
「殿下,尋老奴來,所為何事?」
身後傳來田公公的聲音,她回身直截了當問道:「田公公,有關齊麟,您應當明白我在說什麼。」
田公公謹慎四下張望,小聲回道:「殿下這麼快便知曉了,是老奴做的,老奴欺君,罪該萬死。」
田公公屈膝將跪,南宮盛蓉慌忙俯身相攔。
「求您告訴我,為何如此做?」她只想知曉為何,或許是為這兩日的心神不寧尋個解法。
田公公唉聲嘆氣道:「永誠王雖然離世,但老奴怕陛下遷怒無辜之人。那個青州郡齊麟,若只是因為容貌像永誠王,便被陛下猜忌,甚至剝奪十年寒窗的高中,豈不是太不公了。還有……」
田公公頓言,面色懊悔又道:「當初無力阻擋陛下賜死永誠王,老奴心裡有愧啊!若當初阻止或許有迴旋之地,不至於讓陛下與殿下,父女離心,與永誠王夫妻陰陽兩隔。老奴,悔啊!」
田公公說得情真意切,潸然淚下。
南宮盛蓉明瞭終究是她痴人做夢,定神輕言輕語安撫道:「田公公不必介懷,永誠王他宿命如此……」
還未言畢,被驚慌奔過來的小寧子,呼喊聲打斷: 「殿下,陛下醒了。」
田公公匆忙拭乾淚,顧不得客套抬足往太極殿奔去。
天清日晏,掌不亮她心房之燈。
她煩躁折下一截ʟᴇxɪ柳條,揪光了所有枝葉。
「殿下,殿下。」
遠遠傳來姜棟的呼喊,南宮盛蓉尋聲望去。
姜棟身穿金甲,疾奔而來似有十萬火急之事。
姜棟氣喘吁吁道:「是,是真的嗎?那人當真與晏天相像?」
南宮盛蓉頷首,心煩意亂將光禿禿的柳條擲到池面。
宇文沐顏生產不久,昨日姜棟在府陪伴妻女。
姜棟緩了氣息,一本正經道:「我要去會會他。」言畢,轉身便要走。
「見他作何,他又不是玉晏天。」她不知為何聲色俱厲,甚至有些氣惱。
姜棟回身,果斷耿直道:「他若是個值得相交之人,我便與他做個朋友。反之,警告他,不準靠近殿下一步,妄想趁虛而入。」
她猜測姜棟如此說,必是見過了魏子良了。
「殿下呢,不隨我一同去,這可事關重大。」姜棟忽然又道,南宮盛蓉本想拒絕卻又不忍令姜棟失望。
只得勉為其難應下,與姜棟出宮去見齊麟。
二人到了齊麟所在的客棧,店家見姜棟金甲在身慌張親自引路。
二樓天字九號,店家叩了門,卻出來一名書童模樣的小哥。
「幾位可是尋我家公子,只是不巧,方才一位姓魏的公子,邀我家公子去桃園坊,飲酒作詩去了。」
南宮盛蓉與姜棟異口同聲:「可是京城魏家的公子?」
見那書童頷首,二人馬不停蹄趕往桃園坊。
暮色蒼茫,晚霞迷醉。
桃園坊,人來客往正是賓客盈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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