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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起魏子良與玉晏天的兄弟之情,不由嘴上一軟,唉聲道:「子良,有件事你聽了,務必穩住。」
雲楚清下床幫忙為魏子良更衣,只聽魏子良仍舊滿不在乎道:「什麼事,我魏子良又不是嚇大的,三姐姐快說吧!」
魏子悠凝著魏子良,一字一頓鄭重道:「永誠王,薨了。」
雲楚清驟然怔住,手裡的外衫飄然落地。
魏子良一個激靈,宛如天雷劈身。
猛然回神,顧不得衣衫未更好,抓起斗篷疾奔。
這一次他雖然踉蹌,還是平穩躍過了門檻。
「子良哥,我與你同去。」雲楚清焦急萬分追了出去,魏子良顧不得回頭,囑咐喊道:「我先探探情況,回頭接你入宮。」
魏子悠心中感慨,出聲勸道:「楚清,你別急,如今宮中定是人心惶惶,你方有身孕,三姐姐的意思,你應當明瞭。」
雲楚清勉強應了聲好,一想到太女亦是動容淚下。
殘月暗淡,積雪爭輝。夜沉,風寒,人無眠。
東宮,燈火通明,白幡飄揚。
正殿被設成靈堂,姜棟摘了戎裝兜鍪,額間繫了白孝帶。
姜棟無聲跪在蒲團上,死死盯著棺槨上的「奠」字。
眼眶中血絲猙獰,千萬疑惑更令他抓心撓肝的悲痛。
東宮寢殿,南宮盛蓉手持筷子,卻在吃早已冷透的飯菜。
姚皇后在一旁低聲啜泣,與其說傷感玉晏天驟然離世。
不如說心疼女兒,年紀輕輕成了未亡人。
甚至都不曾懷疑過,玉晏天因何而死。
南宮盛蓉從鐘鼓樓回來,不哭不鬧用著,她精心為玉晏天備下的晚膳。
姚皇后太瞭解太女的性子,不敢貿然出聲勸說。
只得向周小婉打眼色,示意其相勸。
周小婉哭腫了雙目,思量片刻,哭笑道:「殿下,不如將這盤西湖醋魚,送到王爺靈堂,讓王爺嘗嘗味道。」
南宮盛蓉有些痴傻,應道:「是啊,他還未用膳呢,不能餓著了。」
言畢起身,端著盤子便要去靈堂。
姚皇后忍不住小聲訓斥:「你這丫頭,胡亂說什麼話,還不快陪著去。」
說話間,姚皇后先追了出去,周小婉一想到玉晏天,淚流滿面搖搖晃晃追了出去。
南宮盛蓉笑靨如花,將盤子放在供桌上。便走到棺槨旁,柔聲細語:「你且說說,今日這道菜,還差什麼味道,我明日再改。」
太女若無其事與玉晏天屍身,說著夫妻私話。
驚得姜棟,以為太女受不住,已然神志不清。想到此處心口酸楚,眼眶復而濕潤。
姚皇后在門口望見太女笑,只覺詭異不由毛骨悚然。
姚皇后瞪向周小婉,又訓道:「還不快進去,貼身伺候。」
周小婉壯了膽,哽咽拒絕:「殿下與王爺夫妻獨處,奴婢不便打擾。」
姚皇后噎聲不語,白了一眼周小婉,又擔憂向靈堂內張望。
姜棟驀地起身,到了南宮盛蓉身旁,恨恨逼問道:「殿下,看在你我相識十載的份上,與我說句實話,晏天,他究竟為何會死?」
南宮盛蓉笑臉收攏,凝著屍身,哀傷道:「知道又怎樣,要為他報仇不成?」
姜棟愣愣鄭重道:「若不報仇,枉我與晏天稱兄道弟。」
南宮盛蓉提氣淒涼一笑:「你可真是個呆子,他貴為王爺,又是堂堂太女的夫君,你說,何人敢殺他?」
「陛,陛下……」姜棟愕然脫口而出,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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