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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這理由,確實能令人信服。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玉晏天又豈能全信。
溫若颺自知今晚出現的過於唐突,上來便與一個王爺攀親戚,換誰也不會輕易信之。
「你隨我來。」
溫若颺不由分說拉起玉晏天,向帳外走去。
玉晏天沒有掙扎,他倒要看看溫若颺究竟要做何。
不消片刻,二人便來到一個重病把守的營帳外。
溫若颺指著營帳:「這便是老頭的營帳,你隨我進去,一看便知。」
還未等兩人上前,看守的親衛便叫囂著圍了上來。
「何人,竟敢到此?」
「溫太醫,這是要做何?」
領頭的親兵語氣緩和下來,指著玉晏天不明所以。
這些親兵近來輪班在此守衛,並不識得玉晏天這個永城王。
溫若颺不慌不忙,十分淡定道:「是大將軍的意思。」
短短几個字,那領頭的親兵並未有質疑。竟然真的散開,讓二人靠近營帳。
溫若颺故意咳了一聲,對玉晏天使了個眼色在前帶路。
一入帳,濃烈的藥味衝擊而來,令人睜不開眼,險些流出淚來。
玉晏天微眯著雙眼,想要看清帳內的情況。
這時,溫若颺遞過來一方手帕,交代道:「擦擦眼鼻,便能看得清了。」
玉晏天接過手帕,先擦拭雙眸,果然瞬間覺得清爽了些。又擦向鼻尖,聞到一股發苦微酸的藥味。
不用溫若颺解釋,玉晏天自然猜到,這是為了防止旁人闖入。
玉晏天將手帕放在鼻尖,以免再被辣眼的藥味燻到。
他仰頭打量,帳內正前被兩張,古樸的梨木雕破圖風擋住。
屏風左邊是兩張長案,案上整齊有序擺放著各種藥瓶。
另一邊,則擺放著一些書籍。
玉晏天有些心急,顧不得多想,究竟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快步竄上前去,繞過屏風。
屏風後的床榻上,果然躺著昏睡不醒的裴大國。
幾月未見,裴大國較之前有些消瘦。這把年紀被重傷,不死也要脫層皮。
面上的皺褶飽滿紅潤,氣色被養得不錯。
「這下,你總該信我了吧!」
溫若颺在一旁開口,這才令玉晏天恢復冷靜。
「你帶我來見他,到底要作何?」
玉晏天此時有太多疑問,如此輕易便見到了裴大國,未免太不正常了。
溫若颺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其實大將軍,從未有過謀逆之心,可誰讓他是裴家的人,又攤上這個父親,他無法選擇出身,自古忠孝難兩全,既然要忠君,也只能出此下策。他躺在這裡,對所有人都好。」
其實玉晏天從未懷疑過裴嘯凌,若其真有反心,這駙馬之位早便是裴家的了。
「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確實是你貨真價實的表舅……」
玉晏天忽然冷冷出聲打斷:「即是溫家人,為何聽令裴家?」
溫若颺神色一怔,有些無可奈何,搖頭道:「我年輕時也這般想,若非裴家,何故吃那些苦頭,我母親不會羞辱自盡,你母親也不會早早撒手人寰。這一切都是命數……」
溫若颺抬起眼皮,發覺玉晏天眼神陰沉下來。急忙開口勸道:「冤有頭債有主,一切始作俑者是躺在這裡的人,他如今活著與死了無異,也算是受到懲罰了。」
玉晏天緩緩看向平和酣睡的裴大國,心中卻想的是。裴大國窮盡一生算計,可最終白髮人送黑髮人。
即便他沒有昏迷不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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