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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晏天優雅飲完一杯茶,說道:「我打算見見厲傲,看他如何說。畢竟東昌國也不是隨便好糊弄的,無憑無據,東昌國為何會信,他便是鄭家人,供養其多年。」
提起厲傲,姜棟心裡多少有些彆扭。他只悶悶道:「你當心著點。」
玉晏天遂派人去送信與厲傲,約其明日辰時見。
天蒙微雨,雲暗日隱。
遠洲城,牢房中。
姿態端持的鄭南歸,盤膝坐地閉目凝神。
他身旁,歪歪扭捏席地躺了不少難民。
這些日子,每日他都會被單獨審問。
只是每每其都不點頭,只說想要他點頭答應,讓真正管事的人來。
可即便有,張了望這個巡按御史親口許諾。也不能說服其,令鄭南歸點頭答應。
此時,南宮盛蓉收到了東山城的飛鴿傳書。
信上說,二十年前,確實有一戶鄭家人,祖孫三人遷往惠州。
南宮盛蓉穿著,隨行暗衛的藏青勁服。束腰颯爽,腰上別著她新置的軟鞭。
她與張了望商議過後,今日她陪同張了望審問鄭南歸。
鄭南歸被衙役拖出牢房,同牢房的人沒人敢言語一聲。
只有鄭爺爺躲在角落裡,唉聲嘆氣。
鄭南歸被人綁在架子上,他白了一眼張了望。
眼神落在南宮盛蓉身上,徑直冷哼道:「你應該是,這位張大人的主子吧?」
張了望方想開口阻止,其不懂禮數。
南宮盛蓉卻揮手,無所謂道:「你既然已看出,那麼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你究竟想說什麼?」
鄭南歸眯沉了雙眼,肅然道:「帶我回京城,面見當今陛下。」
「大膽……」
張了望出聲呵斥,南宮盛蓉饒有興趣,反問道:「哦?你想見陛下,那先說說吧,你為何要見陛下,若你理由充分,我定帶你回京面聖。」
鄭南歸猛然看向張了望,似在命令般:「張大人,且先出去,我要言明之事,只可一人聽。」
張了望見太女殿下頷首答應,也不好再說什麼退了出去。
南宮盛蓉驟然抽出腰上的軟鞭,拿在手掌把玩,打著手心故意道:「若你不老實,我這鞭子,也不是吃素的。」
鄭南歸不屑一顧道:「若我沒猜錯,你應當是,當今太女吧?」
南宮盛蓉眼神微愕,轉瞬即逝傲嬌道:「你既知曉,那便說說吧,你究竟是誰?畢竟,我南臨國,姓鄭的可不多了。」
鄭南歸仰首,悲笑道:「如此說,你已經有幾分懷疑了,沒錯我就是鄭家人,長公主的獨生親子。」
饒是南宮盛蓉早有準備,仍舊心神一震。
原本她猜測這個鄭南歸,可能與鄭家有些關係。
未想到,鄭南歸竟然說自己是,長公主皇姑奶的兒子。
南宮盛蓉一穩心神,嗤之以鼻道:「就算你當真是,那又怎樣,大逆不道之罪,你本該身首異處了。」
鄭南歸悲涼冷笑:「我母親,長公主殿下,是被鄭宏業那個小人矇騙,逼宮,是鄭宏業一人所為,與我母親何干……」
「那鄭宏業,可是你的親生父親。」南宮盛蓉厲聲打斷鄭南歸。
鄭南歸一瞬沙了眼,咬牙切齒道:「他不配……」
他切齒半句,有些哽咽難言。
南宮盛蓉見如此,索性添了把柴,激將道:「可你就是姓鄭,你身上流的是鄭家人的血。」
鄭南歸瘋狂搖頭,只覺得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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