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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晏天急忙扶住裴嘯凌,凝重質問:「為何會受傷?莫非是魏子越?」
裴嘯凌被玉晏天攙扶坐下,便被其解了腰帶,扒了衣衫檢視情況。
右邊腰側,包紮的白布帛已被血水浸染。殷紅奪目,囂張證明著傷勢不輕。
「魏子越呢?」
「她今日去邊疆界線,巡視去了。」
玉晏天在帳內找到,未用完的金瘡藥以及布帛。為裴嘯凌重新上了藥,包紮起傷口。
裴嘯凌望著為他上藥的玉晏天,恍惚一瞬,心中感慨:「若你是我兒子,該多好。我此生也無憾了!」
而玉晏天一邊包紮傷口,一邊像是說教般:「你既然與魏子越成婚了,便該好好對她。何況她對你痴心一片,你的固執,已然要了我母親的命。為何你就不能放下從前,珍惜眼前人,與魏子越好好過日子。」
裴嘯凌也不惱怒,有些無助,嘆道:「若阿越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我可以給她尋常人想要的一切,錦衣玉食,她出生名門,哪會缺這些。榮耀,她是女將軍,已是女子中佼佼者。她既不用依附我討生活,又不需我護著。唯獨要我專情,可我偏做不到,若我能,也不至於讓她等了這麼多年。」
「大將軍,本王還是那句話,放下執念,對所有人都好……」
「大將軍,為何突然找我啊……」
溫若颺背著藥箱沖了進來,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溫若颺倒也不見外,見了裴嘯凌也不行禮。
反倒對玉晏天,畢恭畢敬施禮:「下官拜見王爺。」
瞥見裴嘯凌身上有傷,也顧不得什麼,上前徑直察看搭脈。
「為何弄成這樣,還好沒有傷到要害,只是失血過多,罷了。」
溫若颺似乎對裴嘯凌,沒有半分畏懼,嘴裡陰陽怪氣,打趣道:「別人新婚,都是□□,你倒好,還真是欲死。」
裴嘯凌故意咳了一聲,有些尷尬,急忙阻止道:「若颺,王爺還在呢,莫要胡言亂語。」
溫若颺懶懶散散,從藥箱取出一些藥瓶,放到桌案上囑咐道:「紅色每日三次,一次一粒,黃色是外敷。」
溫若颺收好藥箱,一副苦主的模樣,竟指著裴嘯凌,求道:「今日趁著都在,大將軍,你說,我是不是王爺的親表舅。」
第169章
馬鳴嘶叫啼聲急促, 一名兵士縱馬沖向了軍營。
塵土飛揚間,那人身子一歪,摔下了馬。
看守軍營的兵士, 一看是自己人匆忙奔上前攙扶。
「怎麼了, 這是?」
地上滴落鮮血, 原來那人背後中了一箭。
「快去,稟報大將軍,魏將軍與東昌國的人,打了起來……」
那名將士唇色蒼白,撐著一口氣將訊息傳遞後,便昏厥了過去。
一時圍上去的幾人,亂作一團。
有兩人扛著受傷者去醫治, 有人急忙去稟報裴嘯凌。
營帳內, 溫若颺正在開懷大笑。
裴嘯凌親口向玉晏天證明,他是貨真價實的溫家人。
此刻只有溫若颺,發自內心歡喜。他孤單漂泊了大半輩子,總算有個親人了。
其實當初溫若颺初入軍營, 得知大將軍是裴家人,暗下決心要刺殺裴嘯凌報仇雪恨。
可這是軍營,見多了廝殺拼搏, 血肉模糊。溫若颺那份報仇的心,暫且藏了起來。
直到前幾年,章家的兩個兒子讀書不成,來軍營投了兵。
本想巴結上裴家的關系, 靠軍功出人頭地。
結果事與願違, 一個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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