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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實在想不通,天兒為何將事情向陛下,全盤托出,若他不說,至少他如今不必如此。」
淑妃飲了一口水,緩了口氣繼續感慨萬千。
南宮盛蓉騰起一股憤憤不平,有些疾言厲色:「你們可有替玉晏天想過,他連出生都是被算計在內。他若是攀附權勢的卑劣小人,或許你們的計劃早便如願達成。如此汙穢不堪的真相,也難怪他寧願成為一個瞎子。」
淑妃神色劇變,亦是恨恨不平:「那我呢,我亦是無力選擇出身,我所受得苦不比天兒少,咳咳咳……」
她情緒起伏,咳得天昏地暗,險些一口氣上不來。
南宮盛蓉噤聲不語,淑妃已是將死之人,爭論前塵過往又有何意。
淑妃原本軟癱在床榻上,眸中赤紅半啟白唇急喘。
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爬下床跪在南宮盛蓉面前,磕頭求道:「不必扶我,太女殿下,求您照拂我姐姐,她什麼都不知道,求您了,還有不要ʟᴇxɪ告訴天兒,我病重的訊息,我怕他受不住。」
南宮盛蓉應聲了好,將淑妃扶回床榻上躺好。方才正色道:「這世上,他若還有牽掛之人,貴妃算一個。你放心,我定會拼力護住貴妃娘娘的。」
有了承諾,淑妃撐起的精氣神散開。只覺得五臟六腑扭動,無力招架瞌眼昏睡過去。
「太醫,傳太醫……」
南宮盛蓉焦急喚人,聞聲而入的卻是趙太醫。
「你為何在此?不在裴府待著。」南宮盛蓉一臉不解,質問施禮請安的趙太醫。
趙太醫恭敬如實道:「回殿下,蕭氏已於上月產下一子,微臣不必在裴府守著了。」
南宮盛蓉頷首不語,揮手示意其替淑妃診治。
白浪鎮守在外,按律家眷不得隨軍。何況蕭嫣名義上,畢竟是裴泫銘的妾室。
這時,只聽趙太醫惶恐道:「殿下,淑妃娘娘是疼昏過去了,陛下有旨不得醫治。」
南宮盛蓉心如明鏡,轉而命道:「開些緩解痛楚的湯藥,讓淑妃少受些折磨。」
「微臣,明白。」
南宮盛蓉喚入侍女入殿,便自行離去前往太極殿。
如何安置蕭嫣,有必要請示一下惠安帝。
落日熔金,雲移風湧。
悠悠琴聲夾雜著振奮鼓聲,歡騰不絕於耳,似有聲振屋瓦的熱鬧。
南宮盛蓉踏著夕暮之風,與周小婉走近東宮正門。
「咦,何人在撫琴擂鼓?」
南宮盛蓉似乎很有興致,加快了腳步。
而周小婉卻悶悶不樂,太女不知她可再清楚不過了。
她回宮一個多月,隔三差五那三位新人公子,便會如此演奏一場。不用猜,亦知是為了討太女的歡心。
正院內,秦陶二人一身朱紅勁服,賣力擊奏戰鼓。
一身紅衣映得二人唇紅齒白,陰柔俊俏卻陽剛之氣不足。
那齊轅仍舊一身青衫,坐在二人正中,隨著鼓聲撫琴吟唱。
「壯哉,護山河無恙,悲哉,白髮人送黑髮人,惋兮斷腸人魂歸何處……」
南宮盛蓉雖未見過三人,卻也明白是何用意。
餘暉映在她明黃蟒袍上,高貴又不怒而嚴。故作視而不見行過三人,徑直去了寢殿。
周小婉忍著偷笑,聲樂戛然而止,獨留三人面面相覷。
殿內,玉晏天手握玉笛,悠閒地半靠在床榻。
聞見腳步聲,他徑直調笑開口:「如此陣仗,太女殿下若不觀賞,豈非浪費新人的心意。」
南宮盛蓉行至床前,居高臨下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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