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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盛蓉負在身後的一隻玉手,微微顫抖。排山倒海的牽掛襲來,令她覺得心口憋悶。
她倒吸一口氣,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假笑道:「還有何事,一併說了吧。」
她總覺得魏子越說一半留一半,事情決不會如此簡單。
裴嘯凌扶著魏子越,無奈道:「罷了,阿越,你還是如實說吧,也好讓太女有個準備。」
南宮盛蓉不敢看魏子越,也不知會聽到什麼晴天霹靂之事。
魏子越一咬牙,反問道:「殿下,永誠王可是犯了什麼大錯,為何陛下下令,不準任何人為其醫治眼睛。畢竟是曹勇負責押送永誠王,我派幾人護送溫若颺,一路尾隨去了京城。但願曹勇顧著舊情,讓溫若颺為永誠王一路醫治。」
「你說什麼,押送?」南宮盛蓉大驚失色,聲色打顫。已抬足,沖向了魏子越身前。
裴嘯凌生怕魏子越的身子,被衝撞到,橫在魏子越身前護著,厲聲喝ʟᴇxɪ道:「殿下,清醒一點,還是速速回京吧,晚了,永誠王若是有何不測,豈不抱憾終身。」
驕陽似火,身如寒冰。
她睖睖睜睜,早已失了瀲灩秋瞳。莫非東窗事發,惠安帝知曉了一切。
她猛然間回神,已是盈盈欲淚。心慌意亂抓起身旁姜棟的手腕,命道:「回京,即刻回京。」
第192章
兔缺烏沉, 更替流轉,一月後。
南臨皇城,北宮。
樹上蟬鳴聒噪, 樹下有人怡然撫琴。
原來是鄭南歸, 他一身墨綠袍衫, 濃眉大眼儀表堂堂。
指尖揮灑自如,撥弄著琴絃,琴音悠揚卻有幾分心浮氣躁。
清遠悠長的笛聲,從東廂房傳出。
鄭南歸蹙眉心火更浮,起了鬥樂之志。
起初挑勾琴絃從容,笛聲陡然低沉轉為高昂。
鄭南歸急挑絲弦,一個潑剌遊魚擺尾未收住音, 琴絃嗡得一聲崩斷。
屋內, 笛聲一瞬低柔婉約。
鄭南歸望著斷弦,憤然拂袖起身。舉步生風,頃刻到了東廂房門外。
他方到門外,屋內笛聲戛然而止。
鄭南歸收起燥火, 謙遜有禮叩門道:「永誠王殿下,閒來無事,可否與鄭某。, 隨談幾句,打發日頭。」
屋內清亮,一束光暈籠罩書案前,映出玉晏天的冷峻深沉。
水色眼紗遮眸, 隱藏所有心緒。唇角平和, 含著往日的清冷。
他懶散放下玉笛,緩緩起身慢走。
月白圓領袍紗, 勾勒出蜂腰龍背。卻又太過清瘦,添了鶴骨松姿的韻味。
玉晏天伸出骨節分明的竹手,鎮定摸索前行。
若非知他患有眼疾,那份從容只道與人玩耍嬉戲,似在捉迷藏一般。
玉晏天開啟房門,淡漠應道:「請進。」
鄭南歸雖與玉晏天不熟,早有耳聞其人。
昔年那個病秧子小侯爺的傳奇,在民間說書者口中流傳甚久。
鄭南歸本想扶玉晏天落座,卻見其從容不迫摸索自行落座。
玉晏天被押回京城關在北宮,已有一月。每日悶在房中,偶爾奏笛解悶。
他與鄭南歸也未言語過幾句,只是聞其聲,因眼疾還不算正是謀面過。
鄭南歸為玉晏天斟了茶,慎重開口道:「對於我的身份,我想你,或許知曉一二。」
玉晏天聽出幾分試探,直截了當道:「你所求何事?」
其實玉晏天心知肚明,對方的心思,無非是想恢復世子的身份。
鄭南歸倒也不扭捏,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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