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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行幹了一杯溫酒,算是賠不是,又道:「你想作甚便作甚,我姜棟作為兄弟,無論何事皆會一往如故,支援你。」
玉晏天搖搖頭,卻道:「你不必說這些寬慰於我,我想知道若是你ʟᴇxɪ,當如何?」
姜棟期期艾艾,笨嘴拙舌道:「這,我,我,我又非你,又怎能與你設身處地,感同身受,我,我,只知道,遵從內心的想法,日後才不會後悔。」
玉晏天眼神含混怔住,陷入沉思默想的泥潭之中。
「王爺,在嗎?」
溫若颺熟門熟路,一邊吆喝著徑直入了帳。
姜棟率先迎上前去,按著輩分喚了一聲:「溫叔父。」
玉晏天不緊不慢放下酒樽,瞥見隨後而入的裴嘯凌,不徐不疾直起身子相迎。
裴嘯凌陰沉著臉,不容置疑命令道:「你二人都出去吧,我有事與他單獨言語。」
裴嘯凌只是眼神定向玉晏天,連禮數也懶得說了。
溫若颺熟知裴嘯凌的脾氣,拉上姜棟到了帳外。打算側耳偷聽,若有何不妥之處可及時衝進去阻止。
帳內,詭異寂靜。
偶有火爐木炭,噼啪作響。
玉晏天從容不迫落座,舉起酒樽相邀道:「大將軍,要不要來上一杯,去去心火浮躁。」
裴嘯凌眼光聚攏,寒厲乍現,他切齒低問道:「事到如今,你說句實話與我,那蕭氏肚子裡,究竟是不是我裴家的骨肉?」
玉晏天將酒樽放下,神情肅然,毫不遲疑,反問道:「你既已知曉,又何必來問我。」
這話,令裴嘯凌腿一軟,只覺得頭暈目眩。
玉晏天伸手去扶,卻被裴嘯凌憤怒揮手拂開。
裴嘯凌欲哭無淚,只是猩紅了眼眶,痛苦不堪道:「為什麼,連白浪都會背叛於我,我一早便識破他的身份,這些年將他帶在身邊悉心教導,為什麼,為什麼到頭來,我作何都化解不了,父親種下的冤孽。」
玉晏天答非所問道:「你究竟,如何得知,白浪與蕭氏之事?」
裴嘯凌虎口咯咯作響,疾言厲色強壓住聲調,似乎怕被旁人聽了去。
「今日一早,陛下的聖令到了,咳……」
裴嘯凌或許是氣急,氣息紊亂岔了一口氣。
咳了一聲,急喘無法繼續言語下去。
即便如此,不言自明,玉晏天破天荒神色一亂。
他不明白惠安帝,為何告知裴嘯凌這些。
裴嘯凌穩住氣息,又恨恨道:「陛下是不是故意的,逼著我,看我究竟會不會反?你說啊,怎麼又啞巴了。」
聲調拔高,再也壓不住怒火。
玉晏天慎重其事,沉著應道:「這其中利害關係,不需我言明,大將軍應該想到幾分了,陛下忌憚你手中的兵權,又非一朝一夕之事,我倒是好奇,大將軍會如何選擇。」
玉晏天並未自稱本王,此刻他想作為忘年之交,以朋友的身份討論此事。
裴嘯凌收了幾分怒火,心神歸了位。他仍舊寒著臉,不過坐到了玉晏天身旁。
「酒給我。」
玉晏天順勢將酒樽遞過去,裴嘯凌只是抿了一口,便將酒樽放置一旁的桌面上。
裴嘯凌眼色複雜,盯著玉晏天嘆道:「陛下讓你動身回京,白浪已日夜兼程,不日便會到達邊疆。」
「白浪來此作何?」
以玉晏天對惠安帝的瞭解,絕不會無緣無故便讓白浪來此。
裴嘯凌語調哀傷:「陛下命人將白浪押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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