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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有懷疑,便暗中讓人調查哪些暗衛從東邊回來。
這一查不要緊,竟得知所謂的東邊是東山城。
怕惠安帝有所察覺,她不敢提人審問。
只能讓人旁敲側擊打探,只打探到那些人,是奉密旨去的東山城。
即便惠安帝不說,她自然也明瞭玉家此刻,與從前的鄭家處境一般無二。
惠安帝一瞬沒了方才慈父的模樣,惡聲厲言:「此事,太女還是不要插手了。」
「父皇……」
「夜深了,皇太女還是跪安吧!」
惠安帝斬釘截鐵打斷,言語犀利。字字無情提醒她,此刻是君臣不是父女。
南宮盛蓉無可奈何,雖有不甘,也只得規規矩矩施禮告退。
風雪似有停歇之跡,懶懶散散零星飄落。
南宮盛蓉垂頭喪氣出了太極殿宮門,深更半夜更是寒氣逼人。
她裹緊斗篷,心神不寧向前慢行。
周小婉鬼鬼祟祟回頭打量,離太極殿宮門已有些距離,這才小聲稟報:「殿下,姜棟將軍在前面,等著您呢。」
這話,一瞬提起南宮盛蓉的精氣神,由慢行變成疾步如飛。仍覺太慢,索性奔跑向前。
「姜,姜棟哥……」
南宮盛蓉喘息未定,便急著開口詢問。
嗆了一口寒氣,咳了好幾聲身子隨之顫慄。
她瞧著姜棟滿臉疲色,下顎微尖。想必這一路舟車勞頓,歸心似箭日夜兼程。
姜棟焦眉苦臉,也顧不得什麼,直截了當道:「殿下,應當聽陛下說了吧,晏天他病了。」
方才聽惠安帝那般說,她只是有六分信。心存僥倖,私心以為父皇在考驗她。
她攥緊拳頭,迫使自己莫要亂了心神。可杏目早已泛紅,聲色顫抖道:「為何會病了,郎中如何說的?」
姜棟一路思量,總覺得玉晏天行徑怪異。此刻只想將心中疑惑,一吐為快。
他板著臉,正兒八經道:「玉國公去了,晏天便病倒了,昏睡了好幾日,人醒了,可我總覺得他變了。」
南宮盛蓉愕然瞠目,眼中積滿的淚水,擁擠而出。
她只知曉玉國公,會在那日自裁。
可許久未有訊息傳來,她以為玉國公尚在人間。
靈光乍現,她身子顫抖更是膽顫心驚。
她已猜測到,父皇派去東山城的人去做了何事。
姜棟只以為太女擔憂玉晏天,才會驚慌失色。
她掐著手背,強裝鎮定也不過是自欺欺人。明明聲含哽咽,帶著哭腔:「姜棟哥,你仔細說說,他哪裡怪了?」
姜棟唉聲嘆氣,有些傷感道:「我總覺得,他不會回來了。」
「不會回來了,你這是什麼意思?」她陡然拔高聲色,有些尖銳厲色。
厲色又剎那消散,繃不住終於小聲啜泣起來。
小寧子與周小婉守在不遠處,只是夜深人靜,哭聲再低也入耳清晰。
二人面面相覷,亦是忐忑不安。
姜棟慌了神,他最怕女兒家哭了。
此刻太女殿下,沒了往日天之驕女的傲嬌。揉眵抹淚,這份楚楚可憐引得他念起嬌妻。
想到宇文沐顏獨守空房,柔弱哀怨盼他回來。心中悸動,亦有些感同身受,柔聲勸道:「殿下,此時不是哭的時候,還是先想辦法,讓晏天回京來,才是。」
姜棟說的沒錯,南宮盛蓉抽了一口氣忍住哭聲。似乎下了決心,正色堅定道:「明日我便動身去東山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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