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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又忐忑不安暗自心道:「明明說好哄一鬨他,又弄成盤問一般,南宮盛蓉你擺什麼太女架子啊!」
少焉,聞見玉晏天意氣自如,淡然道:「並非如此。」
南宮盛蓉先是一喜,又忍不住腹誹暗罵一句:「你倒是沉著冷靜。」嘴上不慌不忙, 仍端著架子嗔道:「既然不是, 究竟是為何?痛快些,將話說清楚點。」
玉晏天那孤傲似乎一瞬沒了,轉而口吻悲涼,喟嘆道:「我父親本便該死, 陛下所做之事,我亦能理解。令我無法釋懷的是,我這一輩子都在旁人的算計當中, 我以為自己步步為營,也不過是旁人的一顆棋子罷了。」
「旁人?什麼旁人?你的話,為何我聽不明白,玉晏天, 你究竟怎麼了?」
南宮盛蓉沒了耐性脫口而出, 不免又暗自心急。
徑直伸手去抱玉晏天,發覺對方並未閃躲。
她可不客氣, 整個人挪了過去鑽進了玉晏天懷裡。
或許是咳疾,玉晏天的氣息有些凝重。
見玉晏天又不搭話,她登時惱了,蠻橫道:「本太女才不管那麼多,除非我膩了,不要你了,你便只能老老實實,乖乖做你的駙馬。」
「咳,咳……」
玉晏天一咳,南宮盛蓉只以為激將到他。
玉晏天緩了口氣,有氣無力反問道:「你知道淑妃,為何多年不孕嗎?」
南宮盛蓉在他懷裡蹭了蹭,直言快語道:「我如何能知?」
「啊!」
話畢,她想到什麼驚叫一聲。
玉晏天察覺她身子抖動,急問:「何故如此?可是舟車勞頓,身子不適?」
這急切與關懷,令南宮盛蓉心花怒放。不禁得意洋洋,嬉笑道:「明明心裡都是本太女,裝什麼正經……」
察覺此時如此言語不妥,她慌忙掩飾故意拔高聲調,反喝道:「說啊,淑妃,為何多年未有子嗣?」
她只曉得吳貴妃滑胎,導致不孕。至於淑妃她確實不知,亦是好奇過許久。
玉晏天重新將手攬在她肩頭,一字一頓陰冷道:「她是,鄭宏業的人。」
如雷炸耳,南宮盛蓉一個冷顫,難以置通道:「這不可能,鄭宏業在你未出世前,便死了,淑妃,怎麼可能是鄭宏業的人。若淑妃是,吳貴妃呢,那那,豈不是,你你父親他……」
口齒發顫,那「也是」二字她終是說不出口。
此時她已一夕千念,千頭萬緒理不清,又似乎有些頭緒一般。理解玉晏天為何不回京,要躲避在此。
可轉念迷惑,玉晏天從何而知。莫非是玉國公相告,又或是他撞破了什麼事。
她不自覺抱緊玉晏天,反被玉晏天緊緊擁住。
玉晏天附在她肩頭,哀傷道:「我父親原是鄭宏業的死士,我那淑妃姐姐的父母亦是。先帝國喪滿三年,鄭宏業逼宮,她們的父母效忠鄭宏業,死在了宮中。」
南宮盛蓉愕然驚恐,一把推開了玉晏天。膽戰心驚,結巴道:「這,這怎麼可能,你,又從何而知,莫非你,你父親,是玉國公告訴你的?」
灰暗中,她瞧見了玉晏天頷首。
南宮盛蓉猛然間,嗚咽出聲,哭哭啼啼道:「我父皇知曉嗎?是不是父皇什麼知道了,想要殺你對不對?你說啊!」
玉晏天起身,伸手將人捉進懷裡,耐心安撫道:「陛下尚不知曉,你莫哭了。」
南宮盛蓉聞後稍稍心安,止了哭聲埋怨道:「這便是,你不願回京的理由?你如此狠心,捨得離我而去。」
玉晏天沒有安慰,反而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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