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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做戲,魏子良整整在公主府待了大半日。直至晚霞繽紛時,方才離開公主府。
落日餘暉蟬鳴更甚,南宮盛蓉眉宇間有股化不開的憂愁。
送走魏子良,這一日魏子良在此守了半日。她何嘗不是,明知未醒過仍不死心詢問。
「侯爺,可有醒來過嗎?」
南宮盛蓉握著玉晏天微涼的手,憂心忡忡。趙太醫明明說了不打緊了,可為何昏睡不醒。
周小婉支支吾吾不敢言語,公主有氣無力揮手道:「小婉,你下去歇著吧!」
周小婉不敢拂公主的意,應聲告退且去隔壁偏室打個盹。
掌燈時分到了,南宮盛蓉將床榻左右兩側的宮燈點燃。
燭光映在玉晏天面上,她不由想起年少時與玉晏天的初見。
南宮盛蓉眸光柔情,伸手輕撫玉晏天的臉頰,喃喃自語道:「本公主為何就,偏偏看上你了……」
驀然念起昔日那些纏綿悱惻,她忍不住俯身覆上了他的唇。
陡然間,一雙手環住纖腰,化被動為主動。
月收天色,霞光散盡。
「你,何時醒的?」
南宮盛蓉惱怒推開玉晏天,可又見玉晏天蹙眉似有不適不免又心軟。
她僵立在床前,為何她拿這個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玉晏天撫著被推疼的心口,有些虛弱道:「蓉兒,這是要謀害親夫啊!」
玉晏天這般油腔滑調,公主惱羞成怒呸道:「呸,玉晏天,本公主告訴你,那夜,那夜只能算露水之情,你頂多,算本公主養的面首。」
玉晏天也不惱怒,面上委屈道:「面首也好,男寵也罷,反正微臣要公主負責。」
那夜風花雪月之事浮現,南宮盛蓉玉容紅霞嬌嗔道:「你這中毒,莫不是傷了腦子,怎變得如此厚顏無恥。」
終究是身子虛弱,玉晏天血氣方剛氣血上湧忍不住咳了幾聲。
南宮盛蓉只道玉晏天故意為之,不為所動冷哼道:「別以為這般,本公主便會心疼你。」
玉晏天平復了氣息,嬉皮笑臉道:「公主方才不是還在微臣耳畔說,中意微臣,這每個字,微臣可都聽得清清楚楚。」
南宮盛蓉一臉茫然不解,這玉晏天好端端的為何轉了性子。一副放蕩不羈的風流樣,與她嬉笑調情是她從前不敢想的。
玉晏天見公主默不出聲,又委屈道:「明日,微臣便入宮。請陛下主持公道,即便是公主,也不能隨意始亂終棄。」
南宮盛蓉不由畏懼心慌,怒指著玉晏天威脅道:「你若敢,本公主再也不會理會你。」
要知道她去東山城前夜,與惠安帝秉燭夜談。惠安帝作為老父親,該交代的不該交代的通通都說過了。
何況前些日子惠安帝苦口婆心,訓誡了許久。
玉晏天自行半靠在床榻上,似笑非笑盯著南宮盛蓉。
南宮盛蓉怒火攻心背過身去,喝道:「想要本公主負責,那便要看侯爺的表現了,這外面多少人,爭著要做駙馬呢。」
半晌殿內鴉雀無聲,南宮盛蓉回首卻見玉晏天閤眼安睡。
見玉晏天安睡,南宮盛蓉懊悔不已為何非要說那些違心話。
可她明白眼下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那個東昌國公主不日便會入京。還有那些虎視眈眈盯著駙馬之位的人,由不得她任性妄為。
她抱著他和衣而眠,貪戀這一刻的安寧。
幾日後,京城流言蜚語竟傳到了宮中。
惠安帝聽聞玉晏天中毒,自然是ʟᴇxɪ龍顏大怒。遂命田公公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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