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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公主府,南宮盛蓉便歇下了。
半夜三更,雨聲滴答不絕於耳。
南宮盛蓉睡得香甜,倒不覺得擾人清夢。
屋內香爐裡凝神香燃盡,青煙飄散殆盡。
她翻身向外觸碰到有些微涼的肌膚,迷迷糊糊半抬起眼皮。
借著床架鑲嵌的那顆夜明珠,玉晏天那張清冷俊朗的容顏落在眼底。
她挪了挪身子鑽進玉晏天懷裡,睡眼迷離軟綿綿問道:「何時來的?」
玉晏天未睜眼,聲色疲憊只說了兩個字:「方才。」
他圈住纖細的柳腰,面埋在芬芳青絲裡,睏意更濃。
雨夜相擁而眠,也唯有公主在他身邊他睡得安心。
雨紛紛擾擾,卻又祥和安逸。
幾日後,艷陽高照蟬鳴喧囂。
雲楚清搬離了侯府,魏子良每日變著花樣往雲楚清那裡送東西。
南宮盛蓉以宇文沐顏腳傷為由,拖著一直未回皇宮去。
玉晏天這幾日披星而出戴月而歸,而後翻牆入公主府與她同踏而眠。
對同踏而眠而已,她睡著他方歸,她醒時他又早離去。
二人愣是連句話也未說上,明明案子都結了玉晏天到底在忙些什麼。
南宮盛蓉無精打採,讓人伺候著更上一件木槿紫的窄袖雲紋錦袍。
束髮束冠,帶了一頂鑲著翡翠的小金冠。
今日她特意做了男子打扮,想出府去探望雲楚清。順道去一趟大理寺,看看玉晏天究竟在做什麼。
拿了把玉骨摺扇,方踏出寢殿。小寧子拎著衣擺一路小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道:「殿,殿下,侯,侯爺這幾日不在大理寺……」
南宮盛蓉一聽娥眉微擰,忙道:「別急,喘口氣慢慢說。」
小寧子拍拍心口喘了幾大口氣,終於將話說連貫:「奴入宮向田公公打探,侯爺這幾日都被陛下留在宮裡抄寫法華經,說是作為下月皇后娘娘的千秋之禮。」
這法華經整部佛經有八萬字,既要送人必須每日焚香。心懷虔誠一字一字工整抄寫,沒個十天半個月抄寫不完。
明面上說是為了皇后的千秋之禮,分明惠安帝是故意在罰玉晏天。
莫非是因她拖著不肯回宮,藉機發難誘她回宮。
「帶上備的禮品,隨本公主先去看望雲,不,何楚清。」
南宮盛蓉故意帶著一隊金甲禁衛招搖過市,讓人知道那何宅與宮裡有關係免得被孤女老父被人欺負。
南宮盛蓉方下馬車,碰上先她一步到的肖柏舟。
這肖柏舟身穿碧色官袍,他原就樣貌周正。官袍加身,亦是神采飛揚風度翩翩。
肖柏舟拎著一些禮盒,在何宅門外鬼鬼祟祟探頭探腦遲遲不肯叩門。
南宮盛蓉在巷口便下了馬車步行自此,噓聲命人莫要發出聲響。
她急步上前,揮起玉骨摺扇不輕不重打在肖柏舟肩頭。
肖柏舟全神貫注這麼打一下,嚇得他一個激靈後背直冒冷汗。
怒氣沖沖回身,看清來人乃是天之驕女公主殿下。方才騰起的怒火瞬間熄滅,提著禮物急忙小心翼翼作揖道:「參見殿下。」
南宮盛蓉斜眼瞧著肖柏舟,陰陽怪氣道:「你為何在此,莫不是要打何楚清的主意?」
肖柏舟傻傻頷首,又撥浪鼓般搖頭,語無倫次道:「是,呃,不是,是那個……」
「到底來此作何?還不快說?」
南宮盛蓉可沒耐性口吻難免有些沖,肖柏舟有些為難支支吾吾道:「我,我母親,讓我來何府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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