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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那桃花酒用的酒壺,都是冰玉製作而成。
通體瑩綠的酒壺, 放置在冰塊雕刻而成的冰託底座上。
同樣冰玉製作的酒樽, 斟上一杯冰過的桃花酒。入喉清涼回味醇香, 登時解了悶燥之感。
南宮盛蓉又為惠安帝添上一杯酒,父女二人碰杯連飲了三杯。
酒過三杯,揮退了左右。只留了田公公,在殿內伺候。
惠安帝興致甚好,又獨自飲了一杯。
南宮盛蓉卻不再喝,趁著沒有酒意好問一問積壓許久的疑問。
這一開口,便是抱怨味十足:「父皇, 您為何事事都交於玉晏天去辦, 我才是名正言順的儲君,朝中之事為何不讓我插手?試問古往今來,哪一個儲君如我這般,莫非父皇覺得兒臣是女子, 不堪大任嗎?」
惠安帝氣定神閒,飲下一杯酒溫和道:「說完了?還有何要問的,通通說出來, 今日你我是父女交心,不論君臣。」
話雖如此,南宮盛蓉也不敢造次。只是乖巧頷首道:「兒臣說完了,請父皇明示?」
惠安帝不知為何噗嗤一笑, 滿眼慈愛道:「朕不讓你插手朝中之事, 只是不想你過早在朝中樹敵,來日你繼承大統, 這男女兩派自會費盡心思表現,以討新君歡喜。倘若讓你插手,這朝中黨~派又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
惠安帝停頓下來慈愛凝著南宮盛蓉,見她蹙眉似乎在思索什麼。又繼續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句話的意思你應當明白,這玉晏天便如那鋒芒畢露的大樹,想要爭奪駙馬之位的人都會想法砍伐,父皇也不過是借玉晏天之手,除掉一些朝廷的蛀蟲罷了。」
南宮盛蓉撇撇嘴痛飲一杯,質問道:「父皇,駙馬之位,究竟是不是玉晏天的?」
南宮盛蓉借著酒勁豁出去了,反正她與玉晏天有夫妻之實惠安帝也知曉。
惠安帝收起眼神裡的平和,冷哼訓道:「正是因你的偏愛,玉晏天才會如此狂傲,他真當自己已經是駙馬了不成。」
「父皇,您說話不算數,不是說今夜不論君臣。」
南宮盛蓉不假思索,嗆了回去。
田公公一臉苦笑,這父女二人爭吵他不好隨便插嘴。
惠安帝不自然笑道:「是父皇錯了,只論父女。」
可見南宮盛蓉面露慍色,又耐著性子哄道:「其實父皇,是十分中意玉晏天的,不然也不會如此信任他。」
這話一出,南宮盛蓉瞬間喜笑顏開。
惠安帝無奈感嘆,打趣道:「這女大,真是不中留啊!」
田公公忍不住在一旁偷笑,南宮盛蓉厚著臉皮追問道:「父皇既知道女大不中留,究竟何時定下婚期?」
惠安帝一口酒水,險些噴出來。
他是知道女大不中留,可沒想到公主如此急不可耐。
惠安帝白了一眼公主,沒好氣道:「待宇文家的事了了,再說不遲。」
「兒臣便知道,父皇定會這麼說。今日田公公也在,待宇文家的事了了,父皇莫要耍賴。」
「好好好……」
南宮盛蓉又斟了杯酒相敬,惠安帝舉著酒樽意味深長凝了一眼其。
既覺得暖心又覺得吃味,這女大真是不中留,滿心都是自個的情郎。
父女二人暢懷痛飲,直至酒勁上頭。
惠安帝擺駕回了太極殿,公主則醉酒酣睡。
那邊,京城大街上。
紅巾蒙面的ʟᴇxɪ禁衛駕著馬車,一路向城北駛去。
馬車到了城北一處巷子裡,在曹宅門口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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