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蓑衣男子只露出一雙冷漠的眼眸,飄出陰冷的聲音狠狠回擊道:「我這條命早在十多年便該死,你救我,我從未讓你救過我,是你自作主張救了我,逼迫我為你賣命殺人。」
雲香玲聽了蓑衣男子的話,只是瞪目切齒轉而沖玉晏天吼道:「我要見陛下,今日早朝陛下明明,定是你背著陛下做這些的,對不對?」
雲香玲發瘋沖向門口,玉晏天從容後退。蓑衣男子閃身上前橫在門口,並未拔劍只是伸臂阻攔去路。
雲香玲並不會武,養尊處優這麼多年又這把年紀能有什麼力氣。
只能在門口乾著急,出口威脅道:「本官堂堂大理寺侍郎,豈能任由你欺辱,御令呢,沒有御令,本官絕不屈服。」
玉晏天卻懶得與雲香玲廢話,這時曹勇領著一隊金甲禁衛過來。
「將人押去大理寺,刑部與御史臺的人等著呢。」
玉晏天這話,既是吩咐也是對雲香玲所說。
刑部,御史臺這是要三司會審啊!
雲香玲在位這麼多年,豈會不明白是何意。
身子來不及癱軟下來,便被禁衛拎起來拖出房內。
她思前想後想破頭,都不明白究竟是哪裡出了紕漏。
「究竟為什麼?你會知道本官有所圖?」
雲香玲被拖著經過玉晏天身旁,她奮力嘶吼滿腹不甘心。
玉晏天揮手示意禁衛止步,沖做雲香玲冷笑道:「你錯便錯在,不該讓你兒子云楚喬,處處模仿本侯。」
雲香玲猝然呆若木雞,如同喪家之犬被拖遠。
雨洋洋灑灑未有減弱,天際灰白陰鬱。
玉晏天對身旁的蓑衣男子,恭恭敬敬道:「事成,陛下許諾讓你假死,守在想守之人身旁。隨本侯去大理寺,做好最後一件事。」
「謝,南臨帝成全。」
蓑衣男子言語感激,跟在玉晏天身後離開雲府。
那邊,南宮盛蓉與宇文沐顏幾人到了姜府。
姜棟將人領到正堂,親自去請他母親。
宇文沐顏神色忐忑,不停扯著手中的絲帕。咬著朱唇,目不轉睛盯著正堂門口。
南宮盛蓉氣定神閒坐著品茶,反正姜夫人過來一切便會揭曉。
片刻後,隨著姜棟進來一位碧衫婦人。
那婦人與姜叢的樣貌相似,原來姜叢比姜棟更英俊些是像他母親。
婦人膚色白皙端莊溫婉,一看便是持家有道之人。
宇文沐顏看著慈眉善目的婦人,徑直指著姜棟腰間的長劍,聲色顫抖問道:「這把寶劍,夫人從何而來?」
姜夫人疑惑不解瞅一眼姜棟,姜棟俯身小聲為母親解釋道:「這位是東昌國的宇文沐顏公主。」又指了指正堂坐著的南宮盛蓉,繼續道:「那位是我朝公主殿下。」
姜夫人慌了一下神,急忙深深躬身屈膝行禮。
「姜夫人不必拘禮,今日來府上,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南宮盛蓉的眼光隨之落在那把寶劍上,姜夫人不敢起身十分為難道:「這把寶劍是我夫君所有,阿棟十八歲生辰,妾身做主送作生辰之禮。」
南宮盛蓉還未開口,宇文沐顏情緒激動呵斥道:「你胡說,這把劍,分明是我父皇的貼身之物。」
南宮盛蓉驚愕不已,竟然牽扯上宇文沐顏的父皇。她這才定眼去看那把寶劍,有何不同。
劍鞘與平常的寶劍並未有不同,只是劍柄處鑲嵌了一顆ʟᴇxɪ銅錢大小的青黛寶石。
這青黛寶石雖然珍貴,富貴人家也是用的起的,也不算特別稀罕之物。
這時宇文沐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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