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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沐顏忽然嬌容一沉,有些憂心道:「這個不急,雖是和親,若不能兩情相悅,沐顏也不願強人所難。」
南宮盛蓉那雙靈動的杏眸一轉,笑嘻嘻打趣道:「沐顏公主生得花容月貌,以本公主對姜侍衛的瞭解,姜侍衛說不定,對沐顏公主一見鍾情呢!」
宇文沐顏聞後只是微微莞爾,反而問道:「殿下與那個玉侯爺,當真恩斷義絕?」
連京城的人都得瞞著,何況是他國的公主。
南宮盛蓉蹙眉故作為難道:「是那玉侯爺放不下榮華富貴,整日纏著本公主,玉侯爺又身子羸弱,哎……」
南宮盛蓉嘆息一聲,方才說到身子羸弱想到昨夜的勇猛。險些閃了舌頭,心虛嘆氣遮掩。
宇文沐顏只是聽聞一些傳聞,傳聞終究是傳聞。既然南宮盛蓉如此說,宇文沐顏也不再追問什麼。
她撩開帷幔,望著一路護行的姜棟。
黑夜中身披蓑衣的姜棟,騎在高頭大馬上。他身姿挺拔健碩,眼神堅定充滿正氣。
宇文沐顏情不自禁偷偷痴笑,一旁的南宮盛蓉見了暗自竊喜。
怎麼看都是郎有情妾有意,她得想辦法推波助瀾儘快促成這樁親事。
雨漸漸淅瀝變小,弦月掙脫烏雲現身。
一輛馬車在魏府門口停穩,馬車上下來三人。正是無罪釋放的魏英南,魏子悠以及姜叢。
魏英南雖換了乾淨衣衫,但多日未沐浴只覺得渾身癢癢難受。
瞥見女兒魏子悠一路別彆扭扭,一踏進府門找個需要淨身的由頭先回房了。
魏子悠抬腿想追上母親,卻被姜叢一把抓住手腕攔了下來。
魏子悠繃著臉,冷冰冰道:「放手。」
見姜叢未有放手的意思,掄起油紙傘打向姜叢。
姜叢手法靈活搶過油紙傘,鬆了手軟言軟語哄道:「子悠,你我好好談談可好?」
前幾日忙著母親魏英南之事,魏子悠正想與姜叢談談有關婚事一事。
魏子悠頷首回身:「你隨我來。」
姜叢見魏子悠態度緩和,喜笑顏開去拉魏子悠的手。可魏子悠往前竄了一步躲開了,徑直急步在前帶路。
姜叢也不惱怒,魏子悠避著他三年了,如此態度已算是好的了。
魏子悠竟將姜叢帶到了她的閨房中,姜叢滿懷期待踏進了女子閨房中。
屋內與平常女子的閨房,一般無二。粉紗羅帳,牆角甚至擺放著一張古琴。
魏子悠卸下官帽,束髮束冠英氣逼人。
她自行斟了杯茶,毫不做作灌了下去。
姜叢也不客氣,在房內四處觀看。看到首飾匣子裡躺滿精緻的珠釵,不由覺得可惜。
他從未見過魏子悠女裝的模樣,此刻不由幻想若是魏子悠穿上女裝是何模樣。
匣子旁邊,有幾盒胭脂水粉。那青瓷蓋子隨意敞開著,天色悶熱已有乾涸的紋路。
「姜叢,婚事可否作罷?」
魏子悠也不拐彎抹角,徑直將心中所想冷冰冰說出。
姜叢聞後眼光柔情不在,放下拿起的一盒胭脂驟然回身。
姜叢的態度強硬:「婚期已定,不可能更改。」
姜叢不由分說上前抱住魏子悠,魏子悠沒有掙扎滿口煩躁道:「你為何變了?從前你可不是這般難纏。」
姜叢滿眼委屈,對上魏子悠躲閃不定的眼神,頗有微詞道:「從前我在想,等著你有一日迴心轉意,三年了,我終於看明白了,我若不主動,你怕是這輩子都會躲著我,我不明白,你為何躲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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