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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沐顏被喝聲驚了一顫,連連頷首稱信。
南宮盛蓉自覺失態,收起厲色平和笑道:「不知,沐顏公主喜歡什麼樣的男子?本公主也好替你挑選著。」
沐顏公主羞怯撩開帷幔,指著前面騎馬護行的姜叢姜棟,柔聲道:「沐顏覺得那位禁衛小哥,便不錯。」
南宮盛蓉順著指引望去,也不知宇文沐顏究竟說的是姜氏兄弟中的哪一個。
正當南宮盛蓉想啟齒相問,哪知沐顏公主徑直說出了姜棟的名字。
南宮盛蓉先是一驚,怎麼也未料到宇文沐顏竟然相中了姜棟。
接踵而來的是一串疑問,姜叢為何沒死。
前幾日玉晏天派姜棟出城作何,她要儘快弄清楚。
「沐顏公主怎知那名禁衛,名喚姜棟?」
宇文沐顏不知為何眸色有些悲悲切切,如是回道:「昨個禁衛奉命來迎,順嘴問了一句。」
南宮盛蓉嗯了一聲不再追問,隔著馬車軒窗向外張望。
這一看不要緊,驚得她六神無主千絲萬縷的疑問縈繞心頭。
馬車另一旁禁衛是曹勇郎將,曹勇身旁是一位年輕的陌生小將。膚色黝黑,卻難掩容顏周正。
那小將正是白浪,雨夜遇襲那日白浪蒙著面。
為此南宮盛蓉並不識得白浪的樣貌,她之所以震驚是因為另一輛馬車上的人。
方才只道是沐顏公主的其他隨行馬車,並未多想。可身後馬車上的人恰好撩開帷幔,那人卻是玉晏天的父親玉國公。
為何玉晏天的父親,也來到了京城。
「沐顏公主可識得,身後馬車上的人?」
對於南宮盛蓉的詢問,宇文沐顏懵懵懂懂答道:「途經東山城時,恰逢玉國公也要上京便一路同行。」
南宮盛蓉自然知道玉晏城被軟禁在裴府,莫非是因為二子皆在京城不成。
想起玉國公的下藥行徑,南宮盛蓉心中只有憎惡。也不知道玉國公在沐顏公主面前吐露過什麼沒有,闢如她與玉晏天之事。
不過按方才沐顏公主的反應,應當是不知。否則她說玉晏天是個病秧子,早被其揭穿才是。
南宮盛蓉心中思緒萬千,而沐顏公主亦是愁結滿懷。二人緘默不語,一時馬車內靜寂無聲。
那邊,玉晏天到了大理寺。並未提審彭遠山與魏英南二人,而是去查閱歷年的案件記檔。
雲香玲起初與魏子悠一同陪著玉晏天,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了。
雲香玲不知玉晏天究竟要做什麼,可那些記檔她早爛熟於心並無特殊內容。
雲香玲悠哉抿著茶水,任由玉晏天埋頭苦幹。
有了上次的接觸,魏子悠明白玉晏天要做何自然有他的道理。
於是,魏子悠陪著雲香玲有一句沒一句閒談扯到了家長裡短。
「前幾日,從人牙子那裡買了一個丫頭,雲侍郎猜怎麼著?」
雲香玲順嘴打趣道:「難不成,令弟看上了那丫頭。」
魏子悠放下茶杯,故作疑惑搖頭道:「那倒不是,只是那丫頭自稱是令郎的侍妾,說自己喚什麼珠兒……」
雲香玲微微一頓,仍舊不動聲色飲了一口茶。
「這也不是個新鮮事,我府上前些日子是發賣了個手腳不乾淨的丫頭,哪是什麼侍妾,只是在我兒房裡伺候過幾日。因她偷買府中的東西,未讓她見官只是發賣了已算是仁慈。」
魏子悠假意附和雲香玲,說了句:「原來如此。」
雲香玲也放下茶杯,開口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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