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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楚清紅著眼似乎沒了往日的柔弱,倔強道:「殿下,讓我見見玉侯爺吧!楚清有些事想告知玉侯爺。」
南宮盛蓉心中咯噔一下有些吃味,是什麼事不能告與她知道。
雲楚清摸了摸眼淚,眼前恢復清明。見公主有疑頓,焦急解釋道:「此事關乎玉侯爺,請允許楚清向殿下與侯爺容稟。」
南宮盛蓉頷首起身走到房外,喚進了玉晏天。
魏子良抓耳撓腮,怎麼都進去了偏留下他一人。可又不好闖進去,在外煩躁不安揪著面前一株金色芍藥花瓣。
屋內,畢竟男女有別。雖說公主也在,玉晏天離床榻足足有一丈遠。
公主瞥了一眼嚴謹正色的玉晏天,竟覺得有幾分好笑。這外人面前冷麵正經的玉侯爺,在她面前任誰也想不到也有登徒浪子的一面。
雲楚清半靠在床榻上,望了一眼玉晏天垂眸羞愧道:「雲侍郎,希望我入侯府,做侯府的女主人……」
「你說什麼……」
公主聲色陡變,氣急敗壞起身罵道:「本公主看雲香玲是瘋了,誰不知道玉晏天是本公主的……」
玉晏天眼含笑意,看著一身怒火的天子嬌女。
公主驚覺失態,想著玉晏天只怕心裡早樂開了花。繃著臉陰陽怪氣說道:「侯府確實冷清,缺個女主人。」
這滿嘴醋味,雲楚清扯了扯公主的衣袖,怯懦道:「殿下,莫要生氣……」
玉晏天忍不住開口勸道:「殿下,稍安勿躁,還是聽楚清說完吧!」
公主白了一眼玉晏天,拍了拍雲楚清的手背一本正經道:「楚清姐姐,可知他們有何計劃?」
雲楚清略微思索了下,謹慎回道:「我只知道,他們希望,玉侯爺與子良儘快娶親,這樣便不能再爭駙馬之位。」
南宮盛蓉不屑哼道:「這個雲香玲,旁人的婚事豈能她左右,我看她是痴心妄想。」
這時,玉晏天忽然說了句:「想必雲侍郎,是讓你來勾引本侯吧!」
雲楚清羞紅了臉頰,撇過臉不敢看玉晏天更不敢看公主。
公主怔在那裡,卻在想玉晏天經不經得住誘惑。
哪知玉晏天又口出驚雷,一臉淡定道:「不如將計就計,順了他們的意,看看他們究竟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這下輪到雲楚清驚愕不已,她膽怯無助地望向公主殿下。
只怕下一刻公主爆發雷霆之怒,不知何人能勸得住。
可公主雙目呆滯神遊片刻,眼光銳利狡詐笑道:「玉侯爺說的沒錯,不如將計就計,讓敵人放鬆警惕露出馬腳。」
雲楚清撐著口力氣,連連搖頭不願道:「此事萬萬使不得,關乎名節不說,楚清怎能介入侯爺與公主之間。」
「殿下,可否讓微臣與楚清單獨交談幾句。」
玉晏天面色肅然,正兒八經施禮懇求。
南宮盛蓉多少不情不願起身,不過她信得過這二人的為人。
房門孤寂開始,隨即漠然關閉。
屋外雖是落霞金光,可屋內早已點燃了宮燈。燈芯迎風晃蕩,險些熄滅。
玉晏天仍舊杵在原地,可眼神忽然多了戾氣,冰冷問道:「你生母可是姓馬?」
雲楚清原本手中攥著絲帕,身子一顫絲帕脫落飄在床沿邊。
她驚慌失措俯身去抓絲帕,可眼前黑影壓頂卻是玉晏天逼近床邊。
「看來你已經知曉自己的身世,為何方才公主在,隻字不提?」
雲楚清捏著絲帕眼色恐懼,顫顫抖抖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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