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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娥收拾好妝匣下了馬車,玉晏天早已更好衣衫見人下來徑直上了馬車。
南宮盛蓉揮開玉骨摺扇擋在眼前,只露出一雙碧波流轉的杏眸打量著玉晏天。
玉晏天身穿了鵝黃色錦袍,他如今貴為駙馬也穿得黃色。
玉晏天一上馬車神情鬆懈下來,背靠著車身閉目養起神。
他只是更了衣,唇邊的青鬍渣子依舊在。與往日清冷儒雅,似乎多了一份煙火氣。
玉晏天半睜著眼,聲色疲憊暗啞道:「蓉兒,我小息片刻。」
話畢,他挪過來徑直俯首靠在了南宮盛蓉腿上。滿意一笑,呼吸勻稱頃刻入了眠。
南宮盛蓉搖著玉骨摺扇為他驅熱,他輕易不喚她蓉兒。
從前她不瞭解,如今才知他這些年的隱忍不易。
忽遠忽近的風聲,越來ʟᴇxɪ越清晰。
天地灰白,濛濛細雨綿綿灑落。
那邊,皇宮。
宇文軒寧被押進了太極殿,他畏畏縮縮跪在殿中央。
殿內只有田公公與惠安帝,惠安帝盯著這個曾經的敵國君主亦是感慨萬千。
惠安帝端坐在龍椅上,半晌才不鹹不淡問了句:「你,這麼想回東昌國嗎?」
宇文軒寧瘋狂搖搖頭,又點點頭,語無倫次道:「不,不,是,不是,我只是……」
「只是不甘心吧!」惠安帝替他回答,眼神中略帶鄙視。
宇文軒寧不語算是預設,想著橫豎都是一死也不怕了。
不禁滿心怨氣,惡聲惡氣道:「是你們救了我的命,可你也軟禁了我這麼多年,我恨,恨所有的不公……」
咬牙切齒地吼著不公,掙扎著想起身卻又頃刻慫了下來。只是憤憤不平,瞪著惠安帝。
惠安帝不屑譏笑道:「你若恨,當恨如今的東昌國君主,你將所有的不幸歸咎於旁人,可有從自身想過緣由。」
「少講那些大道理,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宇文軒寧梗著脖子,一副求死的模樣。
惠安帝冷笑道:「你放心,朕不會要你的命,不然貴國君主的皇位,坐得那叫一個安穩。」
惠安帝一揮手,無情下令道:「拖下去,打斷雙腿,關在地牢中,不準人死。」
「是。」
田公公陰沉應聲,喚人進來押解宇文軒寧。
宇文軒寧只是仰首悲笑,他笑得是自己無恥。聽聞可以不死,竟喜上心頭。
田公公覺得聒噪,立馬讓人堵住了宇文軒寧的嘴。
殿外,雨聲淺吟。
迷迷濛蒙與天地,一訴心腸。
一輛馬車停在姜府後門,宇文沐顏頭上蒙著喜帕被那兩個女將嫁入了後門。
一入府,直奔姜棟的廂房。
廂房內,紅綢高掛喜色遍佈。
林聞錦身著喜服蒙著蓋頭,端坐在床榻前坐立難安。幾次掀開蓋頭,偷偷向外張望。
隱隱望見門外有身影,慌忙做好。
「聞女郎……」
房門開啟,其中一名女將喚了一聲。
匆匆將門閂插上,而後將宇文沐顏拉到了銅鏡前。
林聞錦聞聲扯下喜帕,迅速脫去了與宇文沐顏一模一樣的嫁衣。
又將頭上的鳳冠取下,幾人有條不紊為宇文沐顏梳妝完。
林聞錦換上了一件女婢衣衫,扶宇文沐顏做到床榻上。
宇文沐顏如同提線木偶般,任由幾人擺用。
兩名女將離開了房內,留下林聞錦在此看守。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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