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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正面對戰，其他古神都在旁觀！
而【夢】和【空】戰敗之後，【律】才出手鎮壓滅世者，多多少少給人一種漁翁得利的感覺！
因此【夢】對楊院長有意見，很正常。
這種態度大概也影響到了白鹿……
面對更加強大的【律】和【獸】，它什麼都不想說，乾脆裝死算了……
“那要不要找【夢】聊聊？”喵神似乎閒的沒事幹，“你們是不是很久沒有聊天了？”
楊院長皺著眉：“我幹嘛要跟它聊天？”
喵神反問：“我一直搞不懂，當年你們為什麼不幫它？如果大家一起上，應該可以打敗滅世者吧？”
可楊院長沒有回答，只是轉移話題說：“先把最貴的藥物和裝置都給秦少用上，等會兒把賬單發給秦家……”
“呵，真夠黑的！”喵神忍不住感嘆一句，“也不知這是副意識在說話，還是你已經被這副軀殼影響了……”
楊院長依然不打算回答。
正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
楊院長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看到來電人，不禁眉頭一皺。
竟然是唐家的千金，唐蕊！
楊院長與她，真的打過不少交道！
一年前，唐蕊意外墜馬摔成殘疾，無法治癒……
她無法承受打擊，曾經做出一些很極端的行為，甚至表現出自殺傾向。
在這種情況下，唐家聯絡了行業權威楊院長，對唐蕊進行精神和心理治療。
治療的效果很理想，唐蕊重新振作起來，開始了新生活……
但是唐家並沒有給予楊院長重金酬謝，原因大概是，咳咳，唐蕊被電得太慘吧？
不過從那之後，唐蕊偶爾會給楊院長送來一些生意……
比如“治療”一些競爭對手、叛變的屬下什麼的……
楊院長拿錢辦事，保密工作也一直做得很好。
長期合作下來，唐蕊已經把楊院長當成了“朋友”。
對於楊院長來說，則是他十八個副人格當中的一位，也把唐蕊當成了朋友。
畢竟唐蕊真的很有魅力！
讓人無法拒絕！
最近一段時間倒是沒什麼業務，不過因為陸承明的事情，她又諮詢過幾次……
楊院長稍作遲疑，還是接通了唐蕊電話。
只聽唐蕊柔聲說：“楊院長，打擾了，我想打聽一件事情，徐子豪在你那邊麼？”
“在倒是在……”楊院長居然沒有隱瞞，“只是出了一點點意外……”
“什麼意外？”
“咳，徐子豪的肚子……被一個精神病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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