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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信酆業,時琉卻是信的。
望著山頭那洶洶難消的靈力攻伐,像要撕碎了天似的術法痕跡,時琉忍不住擔心,就輕聲問:「打這麼久了,小道士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
「能出什麼事。」酆業不知何時拿出了那把翠玉長笛,在冷白修長的掌中懶洋洋轉著。
時琉:「天衍宗畢竟是兩大仙門之一,宗門勢力應該很強,小道士他們只有兩個人,貿然去問……」
「誰說,只有他們兩個?」
「嗯?」時琉驚訝回眸。
酆業下頜一抬,一點譏誚而冷淡的笑意拂亮了他眼底霜雪——
「玄門,早便到了。」
——
一個時辰前。
天衍宗,洗劍堂。
「秋白師侄!」一個粗獷帶笑的聲音繞過屏風,直入洗劍堂中,迎面便是喜笑顏開的慈和親近的神情,「我還當是弟子通報有誤,沒想到,竟然真是你親自來了!」
「晚輩奉長老之命前來貴宗拜訪,風宗主折煞晚輩了。」
堂中,著玄門月白長袍的晏秋白回身,握著摺扇,朝聲音來處折腰行禮。
緊跟在他身後,一個神情嚴肅的方臉弟子跟著作禮。
「噯誒,你這玄門天驕、第一公子的名號,天底下還有幾個沒聽說過的?難道還是我一人誇讚的不成?」
天衍宗宗主——風從龍朗聲大笑,到堂中正位坐下。
坐正後,他似乎才看見晏秋白仍未起身,面上笑容一捧:「師侄快坐,都說了,不必多禮!」
晏秋白起身,神色溫和從容:「謝過風宗主。但晚輩有師命在身,難能久留,還請風宗主勿怪。」
「…哦?」
風從龍滿面笑容一停頓,眨眼就恢復得爽朗如常,「晏掌門也是,一點都不心疼你這個天驕兒子,有事差普通弟子來一趟也就是了,怎麼還讓你專程過來?」
說著,風從龍像是無意拿神識從旁邊那個低頭站著的方臉弟子身上掃過。
確定只是個天境修者,風從龍眼角細微的褶皺也鬆弛下來。
晏秋白淡淡一笑,溫聲如舊:「事關天衍宗清譽,晚輩忝代玄門行走天下,自當親察親問。」
「……」
風從龍面上笑容散了:「師侄這話,是什麼意思?」
「玄門收到密信,信中稱,貴宗宗內,有人在祭煉萬靈大陣。故而師門派我前來詢問。」
「一派胡言!!」
轟的一聲,風從龍身旁的一整張玉石桌椅便在他一道掌風下化為齏粉,而他起身,似乎怒不可遏,「哪來的小人,竟敢如此栽贓我天衍宗,居心叵測!其心可誅!」
狂暴的靈氣洶湧在整個大堂內,吹得人衣角獵獵。
跟在晏秋白身側,袁回臉色青白,額角微綻青筋才艱難保持一步未退。
晏秋白神色間不見波瀾,他只溫溫和和地上前了半步,似是無意,卻恰使得袁回被攔在了身後。
袁回壓力頓解。
晏秋白沒什麼情緒地掃了眼那一地齏粉:「風宗主既不知情,也不必如此動怒。」
「秋白師侄,你這話說得我可就不愛聽了!」風從龍虎目眯起,聲音發冷,「什麼叫我不知情,看來你們玄門是定了我天衍宗有罪,專程上門來問罪了?!」
「怎麼會呢。」
晏秋白平靜對視,「若真如此,上天衍宗拜訪的,當不是秋白這一介小輩了。」
「——?」
風從龍神色頓寒,眼神不善地盯著晏秋白。
正在堂中氣氛劍拔弩張之時,忽聽得堂後一聲震響。
袁回嚇了一跳,驚慌地險些拔出劍來,晏秋白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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