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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清楚自己身材的優勢,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一雙媚眼看向男人,「講吧,讓我見識見識好的故事什麼樣兒。」

男人將杯中酒喝光,伴著一道道閃電開啟了他的表演時間。

「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和那裡別的孩子不同,他們都是被丟垃圾桶,或者扔到孤兒院門口,我不是,我是自己找去的。

那年我可能十歲左右,剛剛殺了一個人,他也是我殺的第一個人。」

寥寥幾句話,荷官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為什麼,明明他已經說了是故事,她卻覺得就是真的。

男人再次點燃一根煙,將一個「故事」完整地娓娓道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幾歲被拐賣的,我人生中最開始的印象就是跟一群孩子被關在一個密封的貨車裡,不通風,沒有光,只有不知道是誰暈車吐出來的嘔吐物味道。

我們五六個孩子好像都是被一個老頭兒騙出來的,對於最開始的家我沒有任何印象,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被騙的,老頭兒是個瘸子,還有一隻眼睛不好使,乾瘦的身體上到處都是鬆垮垮的皮,一抻老長。

我從小就長得好看,也因此躲過一劫,同來的其他孩子有的被打斷了手,有的被敲折了腿,丟在寺廟門口去討錢,老頭兒唯一放過了我,但是他每天都讓我跟他睡在一起,他身上的味道特別難聞,比車廂裡嘔吐物的味道還臭,我每天都是伴著這個味道入睡的。

我最討厭的狗就是沙皮狗,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那狗摸起來的手感,跟我記憶中那個老頭兒一模一樣。

白天的時候,我要去跟著他們討錢,但我不夠慘,所以我和老頭兒都是坐在角落裡監視著他們,如果那些孩子多跟香客說了不該說的話,就會被當場扯到山後狠揍一頓,或者乾脆再敲斷另外一條腿。

小孩子們商量著逃跑,但是沒有帶上我,在他們心中我是個叛徒,是老頭的爪牙,是小人販子。

後來他們沒逃掉,被關了三天地窖,不給吃喝,一個最瘦的直接死在了那裡,老頭把活的拉出來,死的直接封死在了地窖,後來死的也都撬開地窖扔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活下來的似乎都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還有新的孩子不斷加入,他們不再嘗試求人報警,藏錢,偷跑,老頭也漸漸放鬆了警惕,討到錢多了還會給大家買好吃的燻雞。

就在孩子們變得因為一隻燻雞就很開心的時候,我動手了。

有一天,我在燻雞腿裡塞了在飯店衚衕裡偷的老鼠藥,我不在乎會不會藥死其他的孩子,因為我根本不在乎,我的目的就是藥死老頭兒。

老頭兒死了,耳朵和鼻孔流出黑色的血,我們帶著幾個孩子把地窖開啟,裡面特別臭,是腐爛的味道,我們把他也扔了進去,然後他們去了警察局,我就獨自離開了,因為在此之前我已經決定好了去哪裡,我精挑細選了另外一個城市的孤兒院,因為我聽說那家孤兒院每年都有外國家庭來領養孩子。

我穿著破爛的衣服獨自敲響了孤兒院的房門,講述了一個編好的故事,爹媽死了,沒人管我,聲淚俱下,孤兒院的『媽媽』相信了,將我養在了孤兒院。

我謊報了年齡,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我很瘦小,而領養孩子都喜歡選年齡很小的,這樣沒有對原始家庭的記憶,也會和新家庭更親近,雖然改變不大,但我依然選擇撒謊,說自己八歲,壓根沒人懷疑。

在孤兒院等待的日子裡,我讓自己的眼神儘量清澈,讓表情儘量無辜,讓語言儘量幼稚。陸續的也有國內的家庭來福利院領養孩子,但是這種情況下我都不往前湊,院長媽媽以為我是害羞,自卑,每次撫著我的肩膀以示安慰,但實際上我看不上這些國內的家庭,我殺過人,已經不適合再呆在國內。

這樣過了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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