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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隨後出現在畫面裡的是個完全陌生的男性面孔,他面板黝黑,身體結實,是個完全不同於阿男的存在,我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預感,她要報復昨天的阿男,用最能噁心到他的方式。
阿男最在意的,就是這個只屬於他和阿波的家,這是阿男的底線,連我都知道的事情,阿波自然十分清楚這一點,這無異於直捅阿男的命門,這個女人心太狠了。
會不會是他們共同的朋友呢?我開始為阿波找藉口,如果一會兒阿男這個「正宮原配」走進來,阿波要怎麼解釋呢?
只是送喝醉的阿波回家?還是根本不屑於解釋。
陌生男人身形要比阿男健碩很多,他跟進來之後,一隻胳膊便環住了搖搖欲墜的阿波,如不可撼動的鐵環,粗壯的胳膊和阿波裸露的細腰形成巨大的反差,像是巨大的獸人擒住了弱小的獵物,他用另一隻手粗暴揉著她深藍色的頭髮,下一瞬就和她纏吻在了一起。
去他媽的狗屁朋友,我何必想這種拙劣的藉口替她辯解,誰會喝醉了帶個普通朋友回家,誰會和普通朋友在監控下擁吻。
這就是阿波故意的,她在用最殘忍的手段刺激阿男,如她以前的暴力一樣,她想讓阿男深陷疼痛,身體和心靈,而且這件事比任何一場暴力傷害性都要更大。
男人伸手撤掉自己的上衣,又用蠻力撕碎了阿波身上短短的上衣,他們在監控下瘋狂地親熱,男人將阿波抱起來,讓她漂亮的腿鎖在自己的腰間,他帶著她,一邊親吻一邊向沙發的方向走來,這裡也是監控下拍攝最清晰的地方。
親吻聲和呼吸聲透過沙發底下的竊聽器傳來,阿泰一定為此花了大價錢,膝上型電腦傳出的的聲音一點雜音沒有,我看著螢幕上跳動的曲線,像是兩條不斷糾纏的蛇,它幾乎捕捉了那個房間所有的聲音,此刻被放大數倍,同步響徹在距離她家幾公里的房間裡。
旖旎聲像鹹濕的海水,將我瞬間吞沒,接吻時的呢喃聲在我的腦袋裡迴蕩,我被強迫著聆聽著這一切,甚至比當事人還要真切。
我開始希望阿男沒有看到這一幕,希望他此時也在外邊買醉放縱,無心檢視家中的監控,如果他看到這一幕,恐怕會瘋掉吧,我甚至能預想到他的那份心痛,他該多麼的寒心,多麼的絕望,他退了又退的底線,最終退到了牆角,卻也沒躲過阿波的趕盡殺絕。
可我很快在他們愈演愈烈的情事中改變了主意,如果我是阿男,我應該更想知道真相,而不是被蒙在鼓裡,像個傻子一樣再次選擇原諒,再次回到這個無鎖的牢籠裡,繼續成為一隻不知真相的困獸。
想到這裡,我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阿男的電話,影片中的男人已經脫到一絲不掛,手指正在勾著兩人之間最後一條布料。不知名的怒火燒著我,讓我忽略了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就在前一天,阿泰似乎也站在同樣的位置撥通了一個不該撥通的電話。
他們親熱的聲音越來越火熱,阿男的電話卻始終沒人接。我沒有放棄,自動結束通話之後,我馬上撥打了第二次、第三次,不厭其煩地聽著手機裡的語音提醒,像是鼓動人慾望的邪音不斷重複,響過許多聲之後,聽筒終於傳來了他的聲音。
那聲音像是午夜裡糜爛的植物,散發著腐朽的味道。
「餵?」
「在哪兒呢?」我問。
他那邊有音樂聲傳來,但不是很吵,他頓了頓,似乎才反應過來是我:「阿月?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真是稀罕。」
是啊,真稀奇,連我自己都覺得稀奇,我太過於激動,甚至連藉口都沒有想好,這方面我果然不如阿泰。
「我……就是想接著看咱們上次看的電影,但是忘記了名字。」
草!我腦袋裡竟然第一個想到的是這個藉口,真是太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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