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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留下連霜一人僵著身子立在原地,只覺得手裡的玉佩萬分燙手。
煙兒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夜,意識迷濛時耳畔似是時常響起了鄭衣息的說話聲。
好好的一個夢,聽得他的聲音後,便又變成了嚇人的噩夢。
她醒來時額頭上儘是涔涔的冷汗,而在她床榻邊上坐著的鄭衣息也隨著她的甦醒而睜開了眸子,下意識地問:「是傷口又疼了嗎?」
自然不是。
只是煙兒做了個有鄭衣息的噩夢。
夜色朦朧,正屋裡只點著一盞影影綽綽的燭火。
她被鄭衣息炙熱的眸光緊緊盯著,只覺得萬分噁心,便撐著手臂往裡屋的鑲雲石架子床上指了一指。
她如今對鄭衣息沒了情愛,便連那些繁複的手勢也不願意再做了,能減少些與他的接觸,就減少一些。
只是鄭衣息卻彷彿變成了一個眼盲心瞎的人,對煙兒的冷淡視而不見,將她指向裡明顯的意思加以曲解。
便見他一把橫抱起了煙兒,趁著她還在愣神的時候,大步流星地掀開了通往內寢的軟簾,須臾間已把煙兒放在了那一架鑲雲石床榻上。
燭火昏黃,一點透進來的光暈照亮了床榻上顯眼的喜字。
煙兒也在瞧清那艷紅紅的一抹喜字之後,倏地憶起了溪花村狹小無比的屋舍,陸植一人搬著板凳爬到高處貼上了喜字,回頭時望向她的那一抹燦爛笑容。
她不可自抑地落下淚來,可身前之人卻牢牢地縛住了她的柔荑,逼迫她正視著他,哪怕落淚,哪怕心傷,這一刻她的淚眸裡也只能裝下鄭衣息。
情意與無情凝滯在彼此交纏的視線之中,或許是煙兒流下來的淚有止也止不住的勢頭,鄭衣息率先敗下陣來,他伸出修長的玉指替煙兒拭了淚。
灼燙的觸碰讓煙兒身子一抖,分明她的脊背已緊貼著床榻,避無可避的境遇之下她還是往後頭躲了一下。
正是因為這細微躲避動作,讓鄭衣息竭力掩飾的怒意似決堤的濤浪一般傾斜而出,那些痛失所愛的不安,那些眼睜睜瞧著所愛之人愛上別人的妒恨,都被這一個動作給勾了出來。
他的指節陷入煙兒如瀑般的青絲之中,腰肢被他的大掌牢牢扣住,蠻橫且不講道理的吻覆了下來,氣勢如雷,好似是要與煙兒一齊共赴陰曹地府。
煙兒被他牢牢桎梏住,即使無法反抗,也是無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熱切,委屈與傷心化成了更加洶湧的淚水,滴在鄭衣息的手掌之上。
終於,他鬆開了煙兒,只是那雙如潭水般深冷的眸子卻緊緊攥著她不放。
煙兒抽泣不止,幾乎只能聽見腦袋裡嗡嗡作響的聲音。
「你可有把身子給了他?」
鄭衣息終於不再偽裝成前兩日那副溫潤如良的模樣,從第一次見煙兒與陸植交握在一塊兒的手時就生出的嫉恨終於翻湧著冒上了心頭。
他不再掩飾對煙兒的佔有慾,和話裡想讓陸植死無葬身之地的陰狠。
煙兒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在他低聲詢問第二遍的時候,終於屈服在他話裡的癲狂怒意之中,用力搖了搖頭。
一瞬之後。
如密密麻麻的雨點般的吻落進了她的脖頸之中,再彎折蔓延,直到煙兒不能承受那樣的肆意行狀,嚶嚀出聲求了饒。
淺嘗輒止的鄭衣息也尋回了幾分理智,他雖是不信煙兒的話,卻也不願意再深究下去。
只是那個陸植的命……
他思緒一頓,而煙兒卻已將自己鬆散的衣襟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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