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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祥知曉劉竹貪財又好色, 劉寡婦在床事上又是副極放得開的性子,與王瑞祥也是「老交情」了,他便偷偷與劉竹提起了她。
劉竹早就有此念頭,比起那些花樓裡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魁娘們, 倒是這等放浪的鄉野婦人更有味道一些。
「你看著安排吧。」劉竹頗為矜持地說道。
王瑞祥立時應下,當即便腳底生風地走出了裡屋,他一走,劉竹便預備著那玉釵收拾好, 改日送去給葫蘆巷裡養著的外室。
正是因這點收拾的動作, 讓劉竹瞧見了那木蓮花玉釵裡刻著的一個「鄭」字, 他霎時身形一凜,想到前幾日登了京兆府大門的鄭衣息。
先頭鄭國公府與寧遠侯府婚事不成的訊息傳遍了整個京城,再是鄭國公鄭堯千里迢迢地從西北趕了回來, 將鄭衣息痛打了一頓。
所以他的貿然登門把劉竹嚇了一大跳,見他走路一瘸一拐, 面色卻陰狠冷厲的彷彿能擰出汁來一般, 便愈發小心翼翼。
「世子爺可是要尋人?」劉竹問。
鄭衣息瞥了他一眼, 眸底有洶湧的暗流掠過,「勞煩大人替我尋個啞巴, 面貌秀美,身量到我這兒。」他比劃著名自己的肩頭道。
那時劉竹好聲好氣地應下, 還親自把鄭衣息送出了京兆府。
如今劉竹手裡攥著那木蓮花玉釵,心裡慌的直打顫,忙命人去把王瑞祥喊了回來。
跑的滿頭是汗的王瑞祥走到了泰山石階下,一臉疑惑地望向了劉竹,只抱拳作禮道:「大人有何吩咐?」
劉竹的面色已是極不好看,忙問王瑞祥道:「來給陸植贖身的那個女子,可是個啞巴?」
王瑞祥聞言也凝神思索了一番,而後便憶起了前夜裡與劉寡婦顛龍倒鳳時她無意中提起的那一句「下賤啞巴」。
「是,大人。」王瑞祥憶起了煙兒靈秀的外貌,當即以為是劉竹看上了她,便問:「可要卑職去替您把那啞巴……」
話音未落,劉竹已蹙起了眉毛,面色極為難看地說道:「壞事了。」
煙兒忙前忙後地照顧陸植,因身子還沒好全,又擔憂起往後的營生,臉上的神色實在是凝澀無比。
鄰居家的那位婆婆憐她體弱,有時便那些剩飯剩菜給煙兒和陸植,也總能囫圇過去一頓。
陸植身子硬朗,不過幾日工夫便能下地走路了,他讓煙兒扶著他去了庭院裡用竹子圍起來的雞舍裡,將埋在最裡頭的銀子挖了出來。
統共只有三兩銀子,辦場親事應是夠了。
陸植挖出銀子後,便帶著煙兒去京城的成衣鋪子裡挑了一條顏色鮮亮的衣衫,並一支並蒂蓮紋樣的銀釵。
這便花去了二兩銀子,餘下的一兩銀子用來置辦酒席。
溪花村內流言蜚蜚,外加陸植被官府的人抓去了,便有不少人在背後非議,左不過是說陸植家裡的那個啞巴是個掃把星之類的話。
可陸植卻渾然不在意,非但不在意,還要給煙兒一場盛大的婚宴。
煙兒心裡感動,一日夜裡便拿著一匹破布凝神思索了起來。
她與陸植已是商議過了來日的營生,總是去山上捕獵也不是個辦法,陸植打算去京城裡做長工,煙兒則做些漿洗縫製的活計。
她的繡活還算精湛,費個五六日能做出個花樣精緻的香囊來,拿去成衣鋪子裡賣,應是能賣出幾十文銀子的價錢。
陸植聽了煙兒的打算後,心裡愧疚的厲害,只恨不得尋個日夜不休的活計,多賺些錢補貼家用,將來才不會讓煙兒吃苦。
他半句不提為了煙兒才惹上了李二狗這筆人命官司,也不在意她是個啞巴,更不在意她曾經跟過府裡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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