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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翎看向他,「據我所知,江蓉有意。」
鎖在審訊椅的男人先是緘默,而後爆發,「你撞見什麼了?」
「我調查過,12月19日晚,張理去醫院探望何佩瑜。次日,他在長安區局揭發你的罪行。」陳翎喝了一口水,「張理接近江蓉,大機率是演戲,他幕後主謀是何佩瑜。」
陳政面目猙獰,「我讓黑雞廢了張理!」他激動坐起,試圖掙脫椅子的束縛。
門口的警員見狀,要闖進去治服他,組長攔住,「陳廳要求清場,他料理五大三粗的漢子都不費勁,何況一老頭呢,用你逞能?」
「頭兒,陳廳清場——」警員欲言又止,「他會不會高抬貴手」
「放屁!」組長瞪眼,「新來的生瓜蛋子,你瞭解陳廳的為人嗎?」
警員立馬閉嘴。
組長倚著牆,撕開泡麵桶,「當年,陳廳是副局,我剛入隊,他帶著我去邊境,搗毀一個製假藥的團夥,他前女友蒲惠在平縣鐵路附近執行公務遇險,昏迷前的求救電話是打給他的。」
下屬一怔,「然後呢?」
「陳廳當初執意去邊境臥底,任憑蒲惠挽留,也一刀兩斷,他心中有愧。即使如此,他顧全大局,避免我們全隊暴露,沒接那通電話,沒管蒲惠的死活。後來,我們奮戰兩天一夜,順利交差。陳廳去見蒲惠,請她原諒,她不肯見他,過了半年,蒲惠嫁人了。」
組長擰開熱水機,看著面一點點膨脹,浮起,「陳廳永遠不會有汙點,他是長安區局最耀眼的豐碑。」
審訊室內,陳政直起腰,「陳家待你不薄,父親也待你視如己出,我和你二哥衣食無缺養大你,陳翎,做人不要太忘恩負義。」
「我欠陳家養育之恩,我沒忘。」他面容無波無瀾,卻震懾十足,「你欠下的債,也不是我能做主放你一馬的。」
陳政愕然。
「你推老二替自己送死,逼急了何佩瑜,她聯手張理給江蓉設局,要剷除陳淵。毀掉陳家聲譽不是別人,是你自己!你為夫不義,為父不仁,江蓉嫁你三十六年,何佩瑜無名無分跟了你一生,你求財自保,泯滅良知,犧牲她們唯一的兒子,眾叛親離的結局是你咎由自取!」
陳政身軀一震,劇烈戰慄。
灼白的燈光下,他眼眶一厘厘泛紅,下一秒,陳翎將檔案袋重重摔在桌上。
「這些證據,你不服,讓我出面審,你想過你面臨的下場嗎?陳家深陷風波,外面多少眼睛監控我,我審你,比任何人審你都要嚴苛,你希望我徇私,手下留情是嗎?」
他坐在桌角,長腿屈膝,陳翎個子高,體型也板正英武,陰影灑下,五雷壓頂的氣勢。
「你葬送你的兒子,還妄想葬送你的弟弟嗎!」
陳政面色青白,嘴唇抽搐著。
好半晌,他肩膀驟然垮塌,像一灘爛泥。
陳翎平復情緒,面對他坐下,「13年4月22日,你在什麼地方。」
陳政嚥唾沫,用衣領蹭了蹭額頭的汗,做最後的掙扎,「我沒印象了。」
「我提醒你。」陳翎取出檔案內的一摞相片,甩在他胸口,「你在瑞士night life餐廳和銀行行長吃飯。」
照片完整記錄了那夜的場景,兌換支票、合同落款,每個鏡頭都有清晰的特寫,「你怎麼有?」
「美華集團董事長胡士瑋是瑞士銀行的高階客戶,他的家眷在瑞士,和當地政要有往來。」陳翎叩擊著桌沿,「83胡士瑋因盜竊罪蹲了七年大獄,刑滿釋放後,租住在長安區局的管轄範圍,我曾經很關照他,他自願成為我的線人。」
陳政手心滲出密密麻麻的汗漬,良久,他發笑,「陳翎,我果真沒看錯你,咱們兄弟三人,你最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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