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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裡,女人從頭至尾只一副背影,髮髻低挽,清秀纖瘦,尤其身上的鵝黃針織裙,與現在毫釐不差。
是辯無可辯的事實。
「小區路口的攝像頭正對喬小姐與小公子,我花費好大工夫從交通大隊拿到錄影。」楊姬關閉播放器,劃開相簿,是她與齊商在倫敦的婚姻登記表,顯示年齡26歲,她失蹤第三年。
喬函潤心神紊亂,「你全知道了——」
楊姬看向她,「剛知道。」
她拽住楊姬的胳膊,「楊秘書,我不是故意隱瞞陳淵!我有苦衷。」
「您與大公子有過舊情,一清二楚他的性子。」楊姬不露聲色拂開她,「陳家的男人最厭憎欺騙,欺騙他們沒有好下場。」
她捂住臉,肩膀聳動,斷斷續續抽噎著,「我沒辦法」
楊姬察覺到不對勁,「有人強迫您,指使您嗎?」
「沒有!」喬函潤激動否認,「我不愛齊商,但他對我有恩,我最狼狽的九年是依靠他才存活下來。」
「齊商先生是倫敦默克投行公司的業務員嗎?」
她埋在掌心,無助啜泣,「是。」
陳崇州接她回國之前,在倫敦安排了一切,齊商的履歷和國內底細被偽造得無懈可擊。
喬函潤一度詫異,在家族弱勢的陳老二,竟有這份偷天換日的本事。
瞞天過海,整整九年。
她跟陳淵那會兒,親眼所見他對名利的競逐與慾望,他是非常合格的長子,在生母近乎苛刻的培養下,勝負欲,勢欲,烙印進他的骨血裡。
而陳崇州,似乎對富誠集團以及陳家的財富,並不擱心。
他從藝,從醫,遠離商場漩渦,齊商私下說,他是臥薪嘗膽靜待時機。
唯獨喬函潤覺得,他的灑脫不像假的。
陳崇州根本不在乎那些虛浮的東西,他最好的時光,沒有與陳淵爭鋒。
該爭時不爭,又怎會介意輸贏。
他介意的,或許是不為人知的,身不由己的。
喬函潤回過神,央求楊姬,「楊秘書,你替我保密,行嗎。」
楊姬哭笑不得,「我是大公子的秘書,您於我而言是外人,幫外人隱瞞老闆真相,喬小姐認為可能嗎?」
「我回國只是太思念陳淵,我沒有惡意。」她抹了一把眼淚,「你何必毀掉我,也傷他的心呢。他是你的主子,他的喜怒哀樂是你的任務,而不是令他煩憂的真相。」
楊姬一怔,良久沒出聲。
調查喬函潤,的確是陳淵授意,可調查的結果不一定是他所能承受。
她一時陷入兩難。
喬函潤發現她的動搖,「楊秘書,我會找機會親口坦白,先讓陳淵平復一下,不要在他失而復得的喜悅關頭,澆一盆涼水。」
楊姬深吸氣,「一星期內,關於您的情況,我在大公子面前先拖延,時間再久,恕我無能為力。」
那頭,張理從書房出來,和江蓉碰個正著。
她全程聆聽他的通話,在等候。
「你聯絡了誰?」
張理結束通話,「稽查組的組長。」
江蓉畏懼後退,「果然是你舉報了他。」
張理不卑不亢,「是我,夫人。」
「為什麼?」她不可置信,「陳政待你不薄,他猜疑自己的兒子,都沒有猜疑過你!」
他含笑,「為了你。」
江蓉整個人一動不動,呆滯住。
「陳政屹立不倒,我如何得到夫人呢?」張理一步步逼近,直至她後背抵住桅杆,退無可退,「何鵬坤的司機告訴我,何時了絕食逼何鵬坤出手,何家大機率不會放棄二公子,那麼誰保大公子呢?沒有人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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