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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婦科啊,去你診室了。」
「我不管他去哪,倪」
廖坤撲上去,擠眉弄眼,「食堂中午有一道新菜,火腿蘆筍湯,你不是剛割完痔瘡嗎?你嘗嘗。」
一低頭,他摳自己手心。
喬藤看廖坤,又看沈楨,心裡有數了。
打掩護不地道,但他欠陳崇州一個人情,再者男女私事,是非對錯,外人評判不了。
他敲了敲桌面的病理報告,「你轉交陳主任。」
那頭,陳崇州進入病房,倪影正睜著眼,「我昏迷了多久。」
他反鎖門,「三十四個小時。」
她望著天花板,「那年法國很冷,牧場的女人說,從1978年再沒下過那樣大的雪,你背著我,從香榭麗舍的東街走到西街的凱旋門,你告訴我,你比那些男人更喜歡我。」
倪影眼眶通紅,「你還記得嗎。」
陳崇州異常平靜,走向她,「沒印象了。」
「不,你有。」她嗓音嘶啞,「陳崇州,你永遠忘不了我。」
他同她對視片刻,坐下。
倪影哭著,「我會死嗎。」
陳崇州解了釦子,坐下,「不會。」
她伸手,「陳崇州。」
她很愛連名帶姓喊他,霸道又激情,之前陳崇州哄她,去掉姓氏,她不肯。
許多人喊的,她不屑。
她要獨一無二,在男人的心上以特殊印記紮根。
「月底,二次手術。」陳崇州將她的手塞回被子,「我顧不上你這邊了。」
倪影注視著他,「為她嗎。」
「不只為這個。」他垂眸看地面,「講清楚了,斷了。」
說完,起身。
「陳崇州!」倪影叫住他,語調蒼涼,「我嫉妒,嫉妒曾經的自己。」
他駐足。
「我現在愛你,晚嗎。」
「名為愛,實為欲。」陳崇州背對她,「你是不甘心。」
倪影強撐著支起上半身,「愛也好,欲也罷。陳崇州,我後悔了。」
他沒回頭,有些淡漠,「如果你早醒悟半年,可能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半年,就潦草改變了我和你這一生嗎。」倪影笑中帶淚,「我傷口很痛,你心疼嗎?」
陳崇州沉默著。
她無力躺下,手垂在床沿,「假如我早些時候後悔,她出現了,會怎樣。」
他胸膛起伏,深呼一口氣,「感情沒有假設,倪影。」
次日傍晚,陳淵的車駛入國賓半島4號院,傭人在玄關迎接,他撣了撣肩頭的白霜,「蘇姐呢?」
「回老家養病了。」
陳淵脫下大衣,交給傭人,「什麼病。」
「據說傳染病,考慮二太太孕中安全,陳董辭退了她。」
「誰診斷的?」
傭人回答,「是程醫生。」
他掃了一眼隨行的安橋,接過禮盒,沒說話,往裡走。
安橋截住傭人,「太太的意思,給蘇姐送一筆錢,畢竟伺候了陳家三十多年,你寫下她的詳細地址。」
陳淵站在客廳中央,把東西擱在桌上,「何姨,我託朋友從馬來西亞訂購的特級燕窩,不知合不合口味。」
何佩瑜一瞟,完全不領情,「江蓉姐在西院呢,你拿去給她,老二也訂了補品,我食慾差,吃不完的。」
陳淵並沒當回事,「相比我母親,何姨如今分量最重,陳家上下,以您為先。」
陳政在一旁很欣慰,「佩瑜,老大惦記你,也惦記他的親弟弟。」
何佩瑜不樂意,「哪就弟弟了,你不歡迎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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