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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白月光,可真能作。凡是和沾邊的女人,全不安分。
廖坤的前女友們,清一色的高學歷,出身書香門第,捅婁子之前,先考慮家庭聲譽,輕易不發瘋折騰。
陳崇州注視著攝像,「她什麼意思。」
「估計膈應沈楨,出手教訓她。」
「吃醋?」他突然吐出倆字。
沒有想像中的怒火滔天,只有這般輕描淡寫。
廖坤站起來,「你真的假的?」
有心琢磨倪影是不是吃醋,沒心幫沈楨討個公道。
「她這票,算計夠狠的。」
「嗯。」
廖坤急了,「你到底什麼感情。」
這不痛不癢的味兒,像是翻篇兒了。
陳崇州背對他,面朝走廊。
什麼感情。
那女人,從靈魂到身體,很禁忌帶感。
最初的糾纏,到後來的若即若離。
像古柯鹼。
上癮速度不算猛,給予他的感受也並不激烈,只是有些難戒。
面對她,回味她,會有慾望。要是刻意迴避,倒沒多大想法了。
她的一哭一笑,冷靜痴情,不經意的小表情,極為勾人。
越是見識遍了複雜的異性和墮落的情場,她的一切,越是一記獨特的烙印。
更具體的,陳崇州自己也說不清。
中午,廖坤路過病房,沈楨在喝藕粉。
煮得很稀,長長的吸管懸在床頭,她躺著,含住玩命吸,脖子青筋暴起。
胸口一起一伏的,疼得大喘氣。
他樂了,倚著門框,「幹嘛呢?」
「吃飯。」
「沒請護工?」
她言簡意賅,「沒錢。」
沈楨算過帳了,減掉她和呂瑋的醫藥費,卡里還剩七千,關鍵八成要失業。
好在,周海喬投案自首了。
陳淵的秘書安橋上午打電話,說他在橋洞藏了五天四夜,江律師目前在提交證據。
呂瑋的老婆天天在過道罵她,醫院出面調和,沒用,強行制止,她就醫鬧。
不指名道姓,而且眉開眼笑的罵,管不了。
沈楨心態好,換第二個女人,被她逼得抑鬱。
「這層有攝像頭嗎?」
「有啊。」廖坤擠了擠吸管,「讓陳主任餵你,他午休呢。」
陳崇州這人,更倔。
沈楨行動不方便,他分明惦記著,卻死活不露面。
「護士站報警了嗎?」
廖坤嘬牙花子,「倪影懷了陳智雲的孩子,陳家勢力大,你招惹她,和招惹陳智雲沒區」
他打住,發覺漏了。
「倪影?」
「當我沒說。」廖坤調頭要跑。
「站住——」沈楨抬起胳膊,忍痛撐住床,「倪影僱的人?」
他咧嘴,「我沒沒把握。」
「他知道嗎。」
廖坤不敢出賣陳崇州,可已經露餡了,撒謊圓不了場,索性以預設回答她。
沈楨面色又白了一度,「他決定了不追究?」
「現任,永遠是前任的視奸物件,前任,永遠是現任的預防公敵。」
廖坤儘量淡化這件事,上升成普遍現象,不然,陳崇州的做法確實令人寒心。
沈楨覺得特累。
她和陳崇州,壓根沒談戀愛。
雖然表面上陳崇州在追她,但所謂的追,既沒正經挑明,也不怎麼上心。
彷彿,她不值得他費精力,花心思。
真心相好,哪有這麼談的。
除了倪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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