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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檢的結果出了嗎。」
「出了,沒問題。」
陳政雙手撐住書桌,整個人如釋重負,撥出一口氣。
客廳裡,何佩瑜癱倒著,平復好一會兒,聯絡了程世巒,「藥呢?」
那頭一愣,「你同意了?」
相比程世巒的激動,她顯得格外鎮定,「夜長夢多,儘快交給我。」
說完,何佩瑜結束通話。
眼底浮出一絲狠意。
十點半,沈楨開車去太平會所。
接陳崇州。
她本來藉口沒空,推辭了,可經理不罷休,苦口婆心勸她,「沈助,要調動工作的積極性啊,你請假是小陳總親自批示的,他待你不薄的呀。」
其實,陳崇州和李妍之間的糾葛,廖坤大概講了一遍。
李妍一廂情願,耗到現在。
再加上,她和陳淵有點失了分寸,陳崇州氣惱,才發生蕪城這段插曲。
歸根究底,他那邊,沒實質出格。
到太平會所,侍者引路至包房門口,沈楨一推門,裡面男男女女,煙燻火燎,熱鬧得很。
酒紅色的真皮沙發在長夜燈火裡發出曖昧的光,正中央坐著一個男人,衣領大敞,三分野。
淡漠,浪蕩,比燈火還撩人。
他沒抽菸,始終在飲酒,大喇喇伸著手臂,睥睨一側的短髮女郎,女郎討好他,不停說笑,他不太賞臉,眼神飄忽不定。
他對面是長實集團的老總蔣齡宇,唱那首《甜蜜蜜》唱得盡興,歇息的間隙閒談,「陳二公子新交了女友?」
陳崇州懶散轉酒杯,「鄭野傳的?」
「鄭公子說您挑了一個清純靚妹,像嫩白的茉莉花一樣。」
他喝了一口酒,「不省心,矯情。」
蔣齡宇舉杯,「太老實沒情趣。有個性,鬧騰的,都潑辣,征服起來,帶勁。」
陳崇州同他碰了下杯壁,「蔣總比我會玩。」
蔣齡宇坐過來,「我和二公子聊得來,和陳大公子話不投機。商場嘛,玩著玩著一起賺錢,有樂子才有財源。他太裝相,年初我們在香港談專案,維多利亞模特是亞洲頂級的靚,他愣是自己帶個女人,一本正經的談判,掃興。」
「女人?」
蔣齡宇回憶著,「林笙,據說是香港公司的秘書,模樣不錯。」
陳崇州含笑,「談不上裝,他人就那樣。」
沈楨走過去,短髮女人瞧見是沖他來的,也識趣,放下杯子,翹腿,讓出空隙。
她沒動,定在原地,「很高興?」
陳崇州的襯衣似乎灑了酒,暈開一片,從腹部,蔓延到褲扣處,以致於他身上酒氣重,聞得上頭。
這紙醉金迷鶯歌燕舞,唯獨他一雙眼睛,彷彿藏萬丈溝壑,幽深清明,半分不墮落,「還行。」
她握著車鑰匙,「什麼時候完事?」
陳崇州使了個眼色,女人站起,緊接著,他一拽,沈楨立馬躲,仍被扣住。
他是力量感十足的男人,這會兒酒勁上湧,手也軟了,捏得她不上不下,又燥又麻。
濃醇的氣息拂過鼻尖,微醺,也迷醉。
「接我?」
沈楨反問,「不是你授意經理催我跑一趟?」
陳崇州舌尖撥弄她耳垂,吮得濕噠噠,髮絲粘住,牙齒再一根根咬開,朝她耳蝸裡拱,悶啞的聲音,「深更半夜,我折騰你幹什麼。」
她受刺激蜷縮著,嘴不示弱,故意損他,「渣啊。酒店有保安,在會所,不就為所欲為了?」
「還敢提。」陳崇州咬她下巴,她疼得直哼,哼得乖又媚,帶點不自覺的勾人味兒。
喝過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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