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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門的彼得·塞爾託放下碗去開門:“是託雷太太,她帶了一個少年來找您。”
奧爾放下碗,一臉問號的走了出去。
託雷太太有些緊張,她很關心的看著奧爾:“你沒事吧,蒙代爾?”
“我當然沒事,拖雷太太。”
“你……”託雷太太還想問些別的,但是達利安也出來看,她看著達利安,抿了抿嘴唇,“這孩子說是認識你。”
“認識我?”
這少年人看起來很慘,魚尾區的孩子們至少也有一雙木鞋穿,但他只有左腳上穿著一隻開口的鞋子,渾身的衣服更是破破爛爛,臉上還有傷,不是形容,是真的垃圾堆一樣的酸腐臭味從少年的身上飄出來。
奧爾一臉疑惑,他並不認識這位少年,也沒有原主的記憶碎片蹦出來。
當奧爾看向他,少年立刻彎腰鞠躬:“我知道我來找您十分的魯莽,我的行為也十分的卑鄙,但,您是我唯一認識的一位大人物了。”少年的嗓音嘶啞,隨著說話,他的嘴唇裂開了,血流進了嘴裡,“我、我是白樺鎮的馬丁·費曼,曾經我的父親意圖向您行騙。您願意買下我嗎?50艾柯……我知道這太多了,我……”
隨著他說話,奧爾把他認出來了。白樺鎮買土豆那件事,現在回想起來,簡直是上輩子那麼遠。
奧爾對少年馬丁也算是印象很深刻了,這孩子最後的幾句話,說明他還算正直。沒把他認出來,實在是少年變化太大了。之前他怎麼說也是個健康的鄉村少年,現在他又瘦又黑,衣衫破爛渾身惡臭,比那些流浪兒的狀況還要糟糕。
奧爾的沉默讓少年誤會了,他本來也沒有多少希望的眼睛徹底暗淡了下來。
“非常抱歉,打擾您了。”他鞠躬,轉身,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準備離開。
“等等,費曼。進來跟我說說,具體怎麼回事。我再決定,要不要幫你。”
他家那時候雖然窮,但也算是“有產者”,是有地農民。他的父親雖然騙了奧爾,但還是在努力給女兒攢嫁妝,他對自己的家人還是疼愛的,那到底是怎麼發展到現在這個情況的。
而且,如果這個家庭快速崩潰,那正好是在警長死亡案後發生的,很可能這兩件事是有聯絡的。奧爾可一直惦記著這個當初誣陷他的案子呢。
奧爾的聯想沒錯,馬丁說的第一句話就和這個案子有關。
“我爸爸被吊死了,因為他殺了警長。”
馬丁沒有抬著頭流淚,也沒有低著頭默哀,他說這些時,正常的平視前方,神情平靜。他沒有在祈求憐憫,或勾起同情,就只是簡單從起因開始,陳述一件事。
“媽媽被打了兩棍,死在了外邊。我的姐姐被姐夫賣掉了,我想救她,我想……”少年終於維持不住平靜了,他的嘴唇顫抖,眼淚滑過臉頰,骯髒的臉上出現了兩條溝。
奧爾在聽到馬丁的悲慘遭遇後,感覺到一陣發冷,他同情少年,但更多的卻是因為他想到了自己:如果他不是皇家警察的身份,那被吊死的,是不是就是他了?
馬丁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村少年,從他的角度,能知道的並不多,他到現在應該還不明白為什麼家庭會遭遇這一切。
但奧爾能推斷出來了,真正的殺人兇手要麼是根本沒找出來,要麼是“不能”找出來。但他們拿奧爾當替罪羊不成,又把事情搞大了,藍帽子那邊必須得找出一個兇手。村子裡的任何一個普通人都是可以成為這個“幸運兒”的,那些鄉紳們也不難查出,費曼家賣給了奧爾東西,那這下老費曼就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老費曼被吊死了,現在城市裡有法庭,但大多數鄉村的刑罰還是鄉紳和教士們說的算。更何況城市的法庭,奧爾也見識過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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