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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得對。」
被告班某微微伏下身腰,手指越過公平公正的界限,輕勾小審判長嘴角的白椰奶漬。
頂了張毛茸茸乖奶臉,但生活質量就跟她那低炮煙嗓似的。
很糙。
身為極端苛刻的完美主義者,班斐難以容忍視野裡的不潔淨、不明亮、不整齊,她那兔子抱窩般亂糟糟的衣領,耳朵私奔出逃一縷的翹發,又或者是某些零零碎碎的小怪癖,跟一千頭波斯小馬似的,鬧哄哄地跳進他眼底。
每一匹小馬的脾性還都不一樣,你還得對症下藥。
他天生欠缺照顧乖嫩幼崽的興致,卻想把這傢伙拖回他那窩裡,先舔一舔毛,再舔一舔腚兒。
最好呢,將她身上這些毛毛躁躁的,咋咋呼呼的玩意兒,都給舔順眼了,捏成光滑圓溜的小麵團兒,再也冒不出一根突兀的刺兒。偏這主兒,是個渾身毛刺的小刺蝟,拍掉他的手,很不滿嚷嚷,「也禁止勾引審判長!」
班斐弄乾淨了她,心頭舒服不少,又坐了回去。
旋即,哥哥似乎想到什麼,笑意如春風駘蕩,揚起了一根蓬勃漂亮的狐狸尾巴,聲音柔得出蜜。
「您單獨列出這一條罪狀,莫非是對哥哥一見鍾情的時間點?」
哥哥手指折落,擺弄著他近旁的一罐楊枝甘露。
粉西柚跟金黃芒果淹沒在鮮奶油裡,連帶著他指尖也覆了一層亮澄澄、粉澎澎的糖紙碎芒。奶茶鋪裡散射星粒小燈,哥哥一身冰白衝鋒衣,修長頸段纏著繃帶,頗有幾分神壇寥落的美人破碎感,眼底卻是切開了水泡梨般的蜜甜水汽,泡過小刺蝟的心窩。
「詳細說說唄,哥哥愛聽。」
稚澄:可惡!他似乎很懂利用他美色!
「不準打岔!在我愛姨眼皮底下塞我小名片的是不是你?」
班斐力求嚴謹,「哥哥還塞了糖呢,秦郵董糖,維揚特產來著,甜嚒。」
「甜到粘牙!」
「下次再買。」
「昂!」
稚澄被他帶著跑偏,狂瞪他,「沒問你的別回答!」
他鼻尖溢位笑。
「好的,sir,我儘量。」
「跟我前男友泡吧後脫衣服露紋身勾引我的是不是你?」
他輕嗯了聲,「是哥哥。」
「在柏水酒吧醉酒險些慘遭撿屍幸得爺出手相救無以為報只得以身相許的是不是你?」
「唔,還是哥哥。」
被告哥哥支著臉,拖腔帶調地逗弄她,「本來被別人撿走呢,說不定哥哥能享受一番,被您這祖宗撿了,哥哥直接瘸腳,肚子也險些被羊角頂爛了,還得連夜伺候您,比生產隊的小公驢還要多災多難呢。」
乖嫩幼崽陰沉臉,彷彿下一刻就爆毛髮飆。
「不給撿!」
動物般的貓瞳似乎切換成危險豎瞳,爆出一種擇人慾噬的陰狠,她咬牙切齒,「誰撿屍你,我幹翻他全家!」
班斐怔了怔,又掛上溫柔似水的面孔,尾指勾了勾她的小指。
「那哥哥只給你撿嚒。」
草原遼闊,偶爾會躥出一兩頭小烈馬,它們年輕漂亮,性情單純,剛進入擇偶期,也沒多少經驗,被馴獸師上手一鬨,愛意高漲如焰火,但賽道那麼多條,天氣也不總是晴朗的,等碰了壁,撞了頭,習慣了疼,就學會乖了。
年少清澈又愚蠢的情話,高階玩家一笑而過,當真就不禮貌了。
稚澄:「在蕤吉酒店給我穿裙裙的是不是你?」
班斐:「巧了,都是哥哥。」
稚澄:窒息值+1+1+1。
為什麼讓她怦然心動的都是這個人渣?!
稚澄有心想要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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